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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充话费送的，你不是管着一两千万生意吗？”柳东低着头瞄了瞄金福来，再夹起一摞阳春面，金福来转向麦子瑄，“你，你这个……”金福来叹一口气，“好好一张脸到底有没有洗？”

麦子瑄正想把最后一颗小笼包往嘴里送，听到问题后立刻把包子放下，恭敬地回答，“有！真的有！绝对真的有！”看了下金福来确定他暂时再没有问题，才拿起筷子匆匆把包子吃下，然后又抬头等着被教训。

“丹麦设计大奖最有前途年轻设计师像个讨饭吃的！”

“我、我不是……还不是。”

“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们，”金福来有点抗拒桃红色的沙发，但实在没办法，只好坐下，“怎么那么犟？这么大的一件事，不知道求救吗？我的红包真是白给了！”

“不是不是，”麦子瑄护犊子般护着柳东，“学长不想连累别人。”

“那你呢？”金福来看着麦子瑄，“这是你的事还是他的事？你就这么听他的？”

“是……是我们的事。”麦子瑄挠了挠头，“怎么说，本来就是我……总之没有学长也不会有，然后，”麦子瑄想了想，“然后就这样。”

金福来一个奔七的老男人也差点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那你们打算在这里躲多久？”

柳东终于开口说，“没多久，应该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麦子瑄转头问，“真的？”

“嗯。”

“工作室就这样卖了？”

柳东愕然地看着金福来，金福来不徐不疾地说，“替我做事的，我总要监察着。”麦子瑄去厨房倒了杯白开水，放到金福来眼前，金福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麦子瑄也顺从的坐下。

“我解释一下，”柳东把餐桌前的椅子搬到沙发对面坐好，“把Jasper卖掉＿＿＿＿”

“不包括把我卖掉。”金福来替柳东把话说完。

柳东略为腼腆地点了点头。

麦子瑄有点在状况外，“什么意思？”

“因为你爷爷在你们工作室里没有价值，所以卖不掉。”

企业咨询业务的主要资产是客户们的合约价值，所谓把工作室卖掉，卖的其实是无形的商誉、客户们合约的现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