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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到这个人一般，连个眼神也没有留下。

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还好这里有路灯照着……

这两句话无异于压倒陈建华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刚刚回到正常世界的松懈和发现自己周围依旧不正常的绝望交织着，将他的心紧紧缠住，勒到生疼。

那对小夫妻很快就离开了，可是身后的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地传过来。

“哒，哒，哒……”

陈建华颤抖着转过了身，只见一位穿着紫黑色小裙子的小姑娘正站在他身后，她的穿着出现在陈建华的无数个梦里，她端着一个死人的相框，里面是一张黑白色男孩的照片，相框周围一圈的白花，在黑暗的小道上显得十分刺眼。

在和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那小女孩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那笑容无比僵硬，不似真人，反而更像是扯着嘴角的玩偶，或者是被人拉着脸部肉的尸体。

“陈老师，”小女孩说道，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建华，说出了让他浑身一颤的话来，“文祁就在你身后，你不想见见他吗？”

“他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身边，今天好不容易才能出现呢。”

“不！不要——”

——

俞三鹤没有想到，那天晚上他还没说什么，这老师就吓得瘫在了地上，语无伦次，把什么都交代了。

……看来这位平时亏心事做了不少啊。

陈建华那些话通过徐子瑶的直播传了出去，虽然很混乱，但通过那些只言片语，不难发现他曾经不仅猥/亵过那个叫文祁的男孩，还将他虐待致死，甚至还玩弄又拐卖过别的女孩。

其中一句“不是我害的你，是你自己没熬过去”被人复制到网上，这句话槽多无口，网友们看了心知肚明，最后还小火了一阵子。

俞三鹤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的事件，居然与上一次的拐卖有着联系，当年如果文祁承受住了折磨，等待他的大概就是被医院里那些人贩子卖掉。

或许正是因为他猜到了自己的结局，又担忧好友段砚如的下落，所以文祁才一直守在那些人贩子周围，直到跟他们进了医院，遇到了突然穿来的俞三鹤。

虽说超过20年能不被追究刑事责任，但俞三鹤等人都觉得，这一夜过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