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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家里的事儿。严庭听着,偶尔说她两句。等最热闹的那一阵过去,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了,过了会儿严梓翻过身问睡在地上的严庭:「哥,你会在这里住几天啊?」心里很希望严庭能够多待几天,不过严梓也知道他在这里一定是不习惯的。严庭侧过身来平躺着,闭着眼睛说:「再看吧。」父亲还有一个星期出院,严庭也不想让严梓和母亲太辛苦,只是鹿亭那边,虽然有唐蒙他们在,他还是会记挂小家伙。「哥,你要不过两天还是回去吧,我跟妈没问题的,我虽然不会做饭吧,煮汤学学还是能会的,再说实在不行外面也有卖的,可方便了,你不用担心爸吃饭的问题。」严庭不想跟她说汤也不是随便弄锅水丢东西一煮就好了,不过明白她是在为自己想,于是笑了笑没作声。过了会儿,严梓干脆趴在床上,侧头看着黑暗中的严庭。「哥,」「嗯?」「叶旗,他还好吧?」严庭张开了眼,望着天花板。「我,我是想池叔叔的,忌日快到了......」严梓是记得的,那是她第一次经历身边的人死亡。那段日子,她见叶旗不说话也不哭就故意跟他吵架,可他好像看不到自己似地,只有唐蒙哥哥牵住他的时候,他才会稍微恢复点生气。听他们说,也只有和唐蒙哥哥一起睡在书店的地板上他才会闭眼睛。叶旗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家也和别的家不一样,但是那又怎么样?她从来都不觉得因为他的身世,他就应该要比别人更开朗,学习也得比别人更厉害才行。可叶旗不知道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干,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明明私底下并不是太爱笑,只有和哥哥他们一起话才会多的家伙,硬是每天把笑挂在脸上,时间久了,大概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其实是个不太爱在人前说话的孩子了吧。所以上次回去,发现他似乎没有那么勉强自己了,是真的在笑时,她其实很高兴。「没事,你别担心,这几年他好多了。」「那,那范叔还是那样吗?」「还是老样子。」严梓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会儿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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