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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过来的。

是的，李风也正在利用这个黄金期录直播。

江周看着手里的茶，犹豫着要不要整点点心来。

他置身事外的态度很快被网友们发现了，直播间里诡异地沉默两秒，又猛地沸腾起来。

【我去！我们这是被当杂耍猴子给围观了吧！】

【没错！被围观了！宝宝现在心情特别不好，想大开杀戒！】

江周看着迅速刷屏的留言板，微末的职业道德心作祟，让他想起了这里是自己的主场，在自己的直播里把衣食父母晾在一边，这行为实在是大大的不妥，于是他啜一口茶，开口和网友互动：“没有围观，我一个人围不了。”

他这一开口，原本吵得火热的直播间又是一阵静默，直到过了很久才陆续有人留言——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人渣好像有点变了。】

【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变得更渣了。】

【变得话少，但每一句话都扎心窝似的刻薄。】

【没错没错！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甚至态度温和，但——就是让人无名火大！】

【这是嘴贱吧！】

江周：“……”

他嘴角抽抽，决定暂时闭上自己这张并不讨喜的嘴。然而，总有人能挑战他的淡定。

【土豪金土豪：你们这些人没有体验过，所以不知道那张嘴的妙处，我就很喜欢。】

【……】

【……】

【……】

如此同步的反应，说明了一点，在场的网友们都是浸淫邪道已久的通透之人，对宋流氓的黄段子理解得十分透彻。

江周整个面瘫脸，点名点姓地给出一句劝诫：“土娃，有病请及时治疗，说不定你的幻想症还有得救。”

土娃谢绝了他的劝告，并回击了他。

【土豪金土豪：幻想症？宝贝儿，你好无情啊，竟然把咱俩的春风一度当失忆处理了。】

江周：“……”他犹豫着要不要先离开一下镜头，先去隔壁干一票杀人越货之事。

大概是因为屏幕隔绝了杀气，土娃没感受到威胁，兴致勃勃地继续他的幻想。

【土豪金土豪：宝贝儿，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那一晚的滋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