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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珠砸了一下，抹掉一看，红的！

又是一滴，红的！浴室天花板缝隙渗出淡淡的红，屋顶边缘已经被浸泡得有点起皮。

苏客脑子里浮现出高级公寓惊现死尸，鲜血渗到楼下楼层吓死住户字样。

他很紧张，立刻给庄总助打了个电话。

庄总助同样严肃，让他锁好门不要作死跑到楼上，又道自己很快就到。

苏客匆匆套上衣服，把浴室门关上，拿着手机在客厅里转悠了半天，看到庄总助来电，赶紧接起。

“你在哪？”

“我家玄关。”庄总助道：“高氏的老板是不是就住你上面？”

苏客这么一想，还真是，浑身汗毛根根竖起。

“给他打个电话，能接就是没死。”

“我没有他手机号。”

“我有。”

“为什么你有。”

“不然你以为那几次商谈是怎么联系上的，脑电波吗。”

“好的。”

庄总助很快就把电话号码发过来，苏客按着一连串数字拨过去，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一声惨叫。

“哪位？”

高然的声音很沉，隔空还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是我。”

苏客松了口气，人能说话，就证明没事吧。

“你是谁。”

电话那头声音开始不耐烦，苏客这才意识到这是新号码，自己和对方顶多就是一面之缘。

“我是苏客。”

那头静默了一会，似乎挪到了安静的地方，“苏总？有事？”

之前是有事啊！我家屋顶漏血水啊！以为你死在家里了啊！

苏客内心狂乱，支支吾吾眼神乱飞，手机那头的人也并不催促，静静等着。

“没啥事，就是打个电话和你说，和你们公司合作真是非常愉快。”

电话那头人呼吸一顿，轻笑：“确实很愉快。”

两边静默，苏客无话可说，正想挂电话，那头人又忽然开口，“我以为，苏总很讨厌我”

“讨厌你，为什么？”

“我曾经不下两次约过苏总共进晚餐，可惜苏总似乎并不喜欢。”

想起给苏客助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