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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给段瑞听。

段瑞心头一挑，但面色不显，“周智高？”

“是啊，就是他，听说是他收了病人家属给的红包，被人给举发了。”小护士有点幸灾乐祸，“真没想到他是那种人。”

段瑞没说什么，在告别小护士后，他才想起来是哪里不对，按理说如果只是收家属红包，医院不会直接开除，除非……

还没等段瑞想明白，就被主任叫去布置了一大堆任务。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段瑞才有时间喘口气，就接到萧鹤的电话。

“忙吗？”萧鹤恐怕也还在工作，电话那头有文件翻页的声音。

“还可以。”段瑞用筷子戳戳盘子中的菜，“你还没有吃饭吗？”

“吃了，秘书定的外卖。”萧鹤示意旁边的人先出去。

“恩，周智高的事你知道吗？”段瑞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只听见那边停顿了几秒，“知道，那次的事就是他做的。”经过电话的传播，声音有些失真。

“他做的？”段瑞有些惊讶，平常尽管他知道周智高看他不顺眼，也没有想到他会去做这种事。他一直当周智高不满他，就像在学校的学生一样，看不惯其他人得到老师过多的关注目光，没想到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层面。

想到这，段瑞不禁有些后背发凉，平常看着挺正常的一个医生，没想到心里这么变态。

知道段瑞惊讶，萧鹤安慰了他几句，没把沈清芝也参与在内这件事告诉他。

——

到了顾一飞的生日这一天，正好是周末，由于他定的地点是市郊，段瑞他们提前一天去，在那边住一晚上，第二天正好参加。

到了顾一飞说的地方，萧鹤把车停在那里，从后座上拿了一个礼物盒给段瑞，“一会儿拿去给他。”

顾一飞老远就看见萧鹤的车，此时正兴冲冲地往这边跑。

“萧哥，你可终于来了。”看见段瑞，咧嘴一笑，“段哥好。”

“你好。”段瑞对他有印象，有几次萧鹤喝醉，都是他送回来的，“生日快乐。”说着把手中的礼物递给他。

“谢谢段哥。”顾一飞双手接过礼物，出于礼貌，并没有当面打开，“进去吧，我让人给你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