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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别院后,殷常夏又中了暑气,这几日也是茶饭不思。这餐桌上便只剩下殷鹤晟一个了。好在有温酌相陪,也不算寂寞。这水煮鱼做得之后,同其余菜点一块送来,让人试了毒。殷鹤晟才拿起筷子。温酌眼瞧着他夹了一片鱼片吃进口里,倒是细嚼慢咽,完全不像被辣到的样子。温酌亦夹了块品尝,滋味还算不错,只是厨子到底手生,不敢放太多辣椒,因此味道还不带劲,这当然是温酌的看法。能吃到水煮鱼,也算是得偿所愿。只是殷鹤晟没被辣到却有点遗憾了。食不言寝不语。奈何温酌的视线太过热烈,以至于殷鹤晟先开了口:“你盯着我作甚?”温酌问:“殿下不怕辣么?”殷鹤晟颇是无语,倒也有些耐心跟他解释:“我年少时去过南地,南人喜食酸辣。”温酌听罢,这才恍然。殷鹤晟又问:“怎么用的鲶鱼?”温酌道:“鲶鱼肥厚,质地细嫩,烹制鲜香,关键是刺少。锦鲤刺忒多了。”那条红鲤已被温酌养在了盆里。这顿饭温酌吃得香,只是辣味上火,转天嘴里就发了好几个燎泡。倒是殷鹤晟吃得也不算少,倒是半点无事。温酌嘴疼得厉害,喝了好几天莲子羹,都快赶上常夏了。他虽在泠山别院消暑,却也帮着殷鹤晟做了些琐事,替洛王核对礼部细务。裴云对此很不解,因为温酌做这些的时候殷鹤晟有意无意地总要从旁指点,教了他很多为官之道和朝廷格局。这事按理说该是温士郁教他才对,但是洛王对此却毫不在意,乐得同温酌说这些。裴云心里暗暗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又不敢乱猜。皇帝近来脾气很大,好几次在早朝上发了火。洛王却是淡定得很,他心里清楚只是因为霜君的忌日近了,父王心中焦躁,于是在朝上更加收敛心神,进退有度。襄阳侯乃是积年老臣,这些事情比他还清楚,况且皇帝待这个亲外甥不同旁人。饶是皇帝脾气大,他的日子还是顺顺当当的。因着温酌同洛王走得近又得洛王的赏识,如今这两人在朝中很是融洽,又逢了太子倒霉,两人心情更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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