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朋友? (第2/3页)
刚好是他的喉结,然后才是他从容淡定的眼睛。 她手指作枪戳了戳邵应廷的手臂,给他打预防针:“他在英国读大学时还跟奥沙利文打过球,取过经。” “那赢了吗?” “怎么可能。”薛灵的嫌弃不加掩饰,毫不犹豫。 “那他输定了。”邵应廷斜睨向后方,原本该有的痞气中带着一丝必胜的狠意,“我高中时就被称为虹湾奥沙利文,你应该听说过的。” 萦绕在薛灵心间的最后一点阴霾彻底吹散,她伏在邵应廷胸怀前失笑不止。 不是故意演戏给谢观澜看,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兴。 与邵应廷重逢再见面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但每次她都能从心底笑出来。 “这样说,一杆清台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 邵应廷毫不犹豫,拿起球杆在衣摆上擦了擦,爽快答应:“可以。” 他走到球台边,对桌角处的巧粉视而不见。 “懒得抽签了,猜拳吧。” 话音刚落,两只手默契十足地同时出手势。 石头和布,邵应廷赢了。 他收拢五指,重复昨晚胜利时的居高临下,勾唇道:“承让。” 墨绿的桌面上,二十二个球摆放得一丝不苟。 邵应廷走到母球前,没有过多的犹豫,俯身压背,棕色的球杆放在在虎口与竖起的拇指之间,量度了两下,右手下定决心用力一撞,白球化为彗星划出道虚影撞向红球堆。 清脆的碰撞声零星,泛着白炽灯光的红球炸开四散逃窜,邵应廷直起身,喃喃自语。 “顶袋。” 在三角形右下角的红球毫不犹豫地投进右顶袋陷阱的同时,白球停住,叫准被静谧的黑球。 邵应廷没有停顿,走到中袋的位置,利落一击,黑球直奔左顶袋而去。 所谓147,就是一杆清台的最高分,需要精准到不失一个准头,不给对手任何一个击球的机会。 每清一个红球,然后再打黑球,如此类推,最后将所有红球击进洞后,再依次清掉台面彩球,最后再把黑球打进洞。 一次偏差都不允许存在的竞技场,对心理素质和球技要求极高,就算是世界顶尖的斯诺克选手也不能每次比赛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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