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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力。

终于把道长扶到沙发上坐下时，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道长看了眼站在一旁叉着腰直喘气的大男孩，别开了眼，“你去休息吧。”

小鬼看着他虚弱的样子，问道：“诶，你是出去玩cospy被不明真相的人给揍了吗？”

“……不是”道长嘴角抽了抽，“我不玩那个，我只是……”

小鬼摆了摆手，连打了很多个哈欠，“好了，不用解释了，不是被揍了就行，我上楼了，对了，土豆已经在你的房间睡下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洗洗睡吧！”

“嗯。”道长面色平静地朝他点点头，看着少年消失在楼梯口，才用手抚上胸口，面露痛苦。

今晚的妖本事不小。

道长等了十分钟，确定小鬼去睡了之后才盘腿坐在沙发上调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周身慢慢笼罩起一团青色的光晕，且颜色愈渐浓烈。

道长不是第一次收妖，也不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更不是第一次自我疗养。每回捉妖的时候，他仿若回到了那段热血的少年时期，不仅浑身充满力量，动作也驾轻就熟，不曾见丝毫迟疑，但每每在结束缠斗后，他的身体就会受到重创，身上的疼痛感也会因为妖类的能力大小而变化。

因为道长现在也只是肉体凡胎，以凡人之身承载这样的能力，本身就是有违天道的，故而他每次恢复真身并使用能力的结果就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没错，道长依然保持着前世的容貌、前世的记忆、前世的能力，而小鬼不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道长再次睁眼时，已是第二日的早上。

按墙壁上的时钟指示，时间已经过8点了，楼上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道长的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这小子虽然宅，但不会熬夜通宵，昨夜那样要求他，果然是害他困得狠了，幸好今日不用去学校上课。

经过一晚上的调息，道长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但胸口的闷痛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解决的。这点痛苦对于平时的他来说不会有任何负担，但是现在的他还是过于虚弱，却也只能勉强忍受着。

道长慢慢起身，走到客厅放置日历台本的角落，盯着静静安放在小桌上的日历台本。他抬起手，然后咬破了自己食指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