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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布袋兔子站在床边穷嚎老半天,小脖子仰地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桃子状小喉头。于是十天里有八天,师父被我闹得没办法,只得抱着我一起睡,另外两天,我在师父睡着后,背着我的小鸭子、布袋兔子,手里抱着绣有小鸟图案的我的专用枕头,偷偷爬上大床,潜进被窝,小身子一滑,就滑到师父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睡觉觉。不过师父显然是口是心非的,因为每次我一滑到他怀里,他就习惯性地伸出双臂抱住我。再后来,师父不知为什么开始躲我。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看不见他的身影,晚上也不回来睡。我伤心灰常,没有人帮我暖被子的日子是痛苦滴,是惨无人道滴,我只能可怜巴巴地占据师父的大床,跳进被子里,抱着师父的被子穷折腾,滚到东又滚到西。师父有时半夜回来,总是醉醺醺,我半夜起床尿尿或喝水的时候,就会看见他眼眸湿润却异常清亮地坐在桌边看着我。我撒娇地粘上去,他又会推开我,像是厌恶又像是痛苦地瞪着我。那段时间真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师父不理我,白胡子先生不让我割他的胡子,庄里的人设了各处侦查岗,只要看见我朝着他们的方向去了,就敲锣打鼓提醒其他人赶紧收拾东西,能躲的就躲,能避的就避,实在跑不了的,爬房顶钻狗洞也不能让我逮着。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那天晚上,我正踹了被子,兀自在床上躺成大字形,旁若无人地打着小呼噜。突然半夜一声惊雷,我突的醒过来,一道闪电明晃晃地掠过,我看见师父神情复杂地坐在我的床边。我立即一个猛子扎到他怀里:“师父,焰儿怕!”谁知竟被他毫不犹豫地推开,我一时向后倾倒,头撞在床柱上,愣了一下,水气上涌,哇的就大哭起来。师父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撞在床柱上,爬过来抱住我的头就要揉,我委屈地又推又打,却始终推不开。师父温暖的手轻柔地一下一下揉抚着我撞到床柱的那处。“焰儿……”他叹息:“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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