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_红丝绒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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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丝绒01 (第3/7页)



    几近窒息的我拼命摇动脑袋,试图让父亲松开我,但他那只手此时如同热铁铸成的重器,紧紧镶嵌在我的血肉里。

    我嘶哑而零星地呼喊,乞求他能放过我,可我对上了他的眼睛,猩红充血的眼睛。

    碎月不见,剩下的是当时我读不懂的欲望。

    他在享受养子并不精湛的口交,即使紫红狰狞的阳具快将我的喉管插破。

    我记得,我哭了,很惨。

    因为狭窄的喉咙突然射进一大股浓烈而滚烫的骚腥精水,不少还被我呛进气管里,惹得我剧烈的咳嗽。父亲退出阳具,将我抱在怀里,伸出舌头舔舐干净我满脸的眼泪,然后命令我“吞下去”。

    我惶恐地摇头,父亲爱怜地轻笑,托起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塞进我的喉咙里,强硬地抽插我的喉腔,直到我一边干呕,一边将那泡热腥的精液完全吞咽进肚子里。

    “好孩子,下次再敢不听话,”父亲让我蓄了头卷曲如藻的黑发,此时牵动着一缕细嗅,“我就拔出来全都射在你脸上。”

    那晚之后的时间,父亲将我洗了个干净,从后紧搂着我,贴在我耳边告诉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对于伦理和性爱,我无人教育,无人普及,不通情事,当时我可笑地反问他:“其他人的父亲也会这样对他的孩子吗?”

    “小冬青,他们怎样和我们没关系。”父亲又亲吻我的眼角,将那根硬挺的凶器塞在我两腿之间,浓密的耻毛摩挲我的股缝。

    我懵懵懂懂地听,从那以后,几乎每晚我都要为父亲手交和口交。有时他让我坐在他身上,要求我用腿夹紧那根丑陋的巨物,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卖力耸动,另一只手迫使我埋头,睁着眼睛看完这场惊世骇俗的腿交。

    与父亲相比,我自己那根阴茎实在小得可怜,抽插过程中如同一艘无帆的小船,父亲的龟头挺立,它就跟着抬头,父亲的柱身收缩,它也随之下耸。腿根的皮肤和耻毛都被前列腺液湿黏成一片,空气里只有父亲急促的呼吸和皮肉相撞的水声,一切都荒唐而糜靡。

    我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最后父亲腰身一挺,浓浊的精液射了我一脸,鼻腔里扑面而来都是春四月石楠花的味道。

    我伸舌,当着父亲的面将流到嘴角的精液舔食干净,再用手指刮下脸颊上的放进嘴里吮吸。

    父亲吻我耳垂,对我说:“小冬青,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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