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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一百年前就陨落了？”

能再见到他，封谨言其实很高兴，如果真要说他前世还有什么朋友的话，无常就是唯一的一个，此次重回中大陆，他也打定了主意，有空一定要去西域佛陀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他是如何陨落的，为他报仇也在他的计划中，人情，终归要还的。

“百年前，听闻老友不幸陨落，贫僧踏入了中州，本想前往灵族为你超度，可贫僧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九大族中竟有人暗藏没有飞升的仙人，贫僧也因此招来杀身之祸，我以为离开中州，回到西域就没事了，但那些人的触角竞伸到了佛门禁地，为了我那小徒弟，我不得不提前引来飞升雷劫，可惜，我太低估佛陀圣地那些人的贪婪了，为了得到我拥有的大悲咒和佛门三大战技，他们竟不惜以我的小徒弟和整个佛陀山地域的百姓作为要挟，导致我心神大乱，葬身雷劫之下。”

说到这里，无常，不，现在应该叫道衍了，道衍那张精致的俊容爬满了痛苦与悲愤，经历这一遭后，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心系天下，普度众生的在世佛陀了。

封谨言坐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人性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你逃不掉的，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说你，如果不是我身怀重宝，灵族也不可能下狠心灭杀我，我俩的遭遇其实差不多，我要再提防着点儿，或许就不会给他们钻空子的机会了。”

那时候，他跟灵族已经闹得很僵了，他以为飞升后就一了百了，跟灵族也不会再有牵连，毕竟他早亡的双亲都出自灵族，可…………他的防备，还是输给了他们的贪婪。

“我就知道是那群龟孙子，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抗不过飞升雷劫？”

道衍一扫先前的痛苦，竟为他不平起来了。

“啪.……”

封谨言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扇在他的秃头上，极度后悔安慰他，尼玛这死和尚看起来哪里是需要安慰的？以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重生一次，为毛线画风转变会如此之大？

"老友，君子动口不动手……”

道衍抹一把自己的光头，一本正经的装正经，封谨言翻出白眼朝向他：“你从哪里看出劳资是君子了？”

“嗯，老友的确从不是君子。”

岂料，他还真正儿八经的点头认同了，封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