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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瞬间嚣张不起来了，它讷讷道，“你那个师傅哪能算寻常人类……”但它也知道，真龙的肉体强度绝非人类可以媲美的，即使殷扬是个活了上千年的人类，那也没得可比。

“反正，等我……”龙大爷刚要继续强调一遍，就被高景不耐烦地打断，“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等你恢复实力是吧？我等着呢，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龙大爷哼哼道，“到时候给你见识下什么叫有脸有实力。”

高景揣着龙大爷一路走，听见龙大爷这小声哼哼，脚步顿了顿，“有脸有实力？反正龙脸的好看标准不在我的审美范围里，你再好看，我也瞅不出来。”他龇着白牙露出一个笑，呛声道。

“化人身的脸也好看！”龙大爷炸鳞道，它一爪子挠破高景风衣里头的白色衬衫，“你等着，回去我就把那两件东西炼化了！”

高景脸色微变，咬着牙道，“回去我就先把你的指甲给剪了！妈的，小爷的白衬衫就他娘这一件！”

龙大爷收回爪子，两爪子交叠起来，把指甲悄悄收了回去，“分明就是你这衣裳质量不好，大不了，大不了等我恢复了力量，我把我龙殿里头的夜明珠拿一颗给你抵就是了。”

剪指甲？开玩笑！

“才一颗？”高景眯起眼睛，“你这么些天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不算了？”

“不都以身相许了么。”龙大爷在高景的风衣里甩动了两下尾巴，不自在道。

高景才不理龙大爷的蜜糖罐子，他眯起眼睛，“哦，以身相许，也就是说，你那什么龙殿里头的宝贝也全归我了？”

“啊？”龙大爷一愣，这、这哪是一个意思啊？龙大爷摸摸鼻子，干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道，“你要是喜欢，给你也行。”它委婉道，没把自己的路堵死。

高景听出龙大爷话里的僵硬，嘲笑了一声，都说龙贪宝贝，果然他家这个龙大爷也是把宝贝当命根子，以后拿着这个来逗趣对方倒也好玩。

一人一龙拌着嘴，走回家的路倒也不觉得有多长。

回到公寓里，高景掀开风衣把龙大爷放了出来，龙大爷抱着两件玉器飞到自己的“龙床”里，细长的龙身盘成螺旋的盘状，把两件玉器藏在最中心的位置。

“高景，你把你的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