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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董传林望着韩松的脸,坚定道:“可以的。松哥那么年轻,肯定能恢复如初。”韩松是打猎时从山上滚下来,上山砍柴的秦叔发现时,他已经昏昏沉沉体力不支。大夫说,可能是他受伤后硬撑着一段路,导致本就骨折受伤的腿更加严重。大夫还说,冬天难养伤,如若照料不周或是风寒顺着伤处入身,便容易留下病根子。这也是韩婶愁容不散的主要原因。“韩婶你去歇着吧,我守着松哥。”“这哪能,”韩婶连忙拒绝,“让你忙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好意思,哪能让你守夜,你赶紧回家去。”董传林坚持,“韩婶,和我无需客气。”韩婶也不肯让步,“不行,婶子明白你的心意,明日再来看他便是。听话,回家去。”两人意见不一各抒已见,都不愿让步。在两人互相推让时,床上躺着的人有了动静。“别吵了”,韩松的声音很哑,哑到吐字不清,“都回去歇着,我没事。”第35章第35章喂完水,董传林把空荡的碗轻轻放在桌上,探到窗前看见对面的屋子已无火光,漆黑一片。他回到床前,把松开的被角塞进去,躺着的人双眼倦怠地望着他。“你回家去,别在这守着。”或许刚喝过水的缘故,韩松的嗓音清脆少许,带着一点鼻音。“你睡觉,不用管我。”董传林转身去铺床。韩婶回房前特地给他抱来两床被子。说好听点是床,直白点就是块木板,搭在四条板凳上。条件恶劣了些,董传林一声未吭,沉默地把被子铺上去。“董传林”,韩松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歪着脑袋看他,“听话。”两人的脾气都倔,不撞南墙不死心。要放在平时,董传林肯定杠不过韩松,乖乖听话,不是因为他气势弱,而是不想因为小事闹矛盾。可今儿韩松就是一只脑门刻“王”字的猫咪,架势虽足,但战斗力为零。董传林左耳进右耳出,我行我素地继续铺被子。两床被子,一床铺底,一床遮盖,挡住粗糙的木板竟有几分床的感觉。“你在生气。”不是问句,韩松是在轻描淡写地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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