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3)撕烂蜻蜓的幼稚鬼(口交 射精 骑乘 (第2/3页)
那些脑浆似的精液还大半在他嘴里。 清水流叹了口气,说:“听见我的话,无论是什么都得回答。还是你之前连乌丸莲耶的话都不吭声?” 他自己一个人说话,感觉很没劲。 琴酒说:“是。”他声音因为含了东西而有些含混,像牙龈痛的病人似的不敢开口。 银发男人犹豫下还是张开嘴,暗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清水流的嘴唇,问:“您希望我吐出来吗?” 清水流哦了一声,说:“吐吧。”他也没想强逼着人喝。 琴酒用纸巾接了,吐出已经被他用嘴煨热的白液。 纸团丢进办公桌边上的纸篓,连同前任首领揉烂的文件废稿堆在一起。 他没心思感慨物是人非,就听见清水流坐在软皮办公椅上的声音。 清水流对着赤裸听话的银发男人拍拍大腿。 琴酒从跪俯在办公桌上的姿势起来,膝盖手肘都压红了大片,但他习惯了忍受战斗的疼痛,因此姿势如常地走过去。 当然不是坐个大腿那么简单。 清水流一手握住银发男人窄窄的腰,琴酒正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一边握住了他的性器对着自己刚被插开了一点的肉穴。 后穴湿软得像一片嘴唇,因为对不大准而吻了他熟红狰狞的肉棒好几下,才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 层层叠叠挤压着的软肉,随着身躯下沉的动作,被缓慢地打开。 精液是冷的,肉棒却仍然滚烫,触感格外鲜明地寸寸凿开他的身体。 清水流因为紧致的感觉,在完全插到底之后,吐出一口闷气。 黑发男生稍微笑一下,在这么近的距离,琴酒甚至能看清他卧蚕正下方和眼尾的两颗小痣。这破坏了他那张过于俊美而产生的魔性美丽,显得像个活人了。 清水流无所谓银发男人的注视,很多人被他真正抱在怀里之后,都像发现雕塑会呼吸似的看一会儿。 虽然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也完全不记得那些人的脸。 他捏住琴酒抵在他大腿上的两团白云似的臀肉,顺着向上顶弄的力道,粗大肉棒插进更深处。 银发男人被几乎顶到内脏深处的闷涨感逼迫得闷哼,忍不住撑着腿往上躲。 两腿间浅红性器却更加饱胀起来,前端隐隐漾出水光。 清水流点了一下那水色,指尖牵连出暧昧地细丝,说:“你看,你真是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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