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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攥着莫念骄的衣领，身子似乎还在微微发抖。

粘着莫念骄的姿态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锲进莫念骄身体里一般。

第二日，早早醒过来的程麟看着躺在旁边的莫念骄面色煞是见苍白如雪，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要被讨厌了……

莫念骄是被程麟箍的醒过来的，醒来时便见程麟面白似雪，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一般，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抱着莫念骄的手臂却是越来越紧。

莫念骄有些不适挣了挣，不料这个动作似乎给了程麟极大了刺激，程麟一下子便从小声泣语，变成了无声哭泣，抱着莫念骄的手臂却是慢慢松开了。

莫念骄皱紧了眉头，凑过去想听听程麟再说些什么，便听到程麟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莫念骄将人抱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吻着怀里人的额头，昨天晚上他便发现了，只要轻轻亲了程麟额头之后，程麟便仿佛得到了什么安慰一般，会平静很多。

本来早已醒了的两人，因为早上这一突发事件，便在房里待了一个上午。

楼下等着的人都黑了脸，到了中午之时，莫念骄才下来楼，只是依旧没有看到程麟的出现。

不止程家人面色难看，莫念骄面色也不大好看，不待程家人先开口，莫念骄便问道：“你们昨天对程麟做了什么？”

这宛若质问一般的语气，惹怒的程二哥，只是想到昨天小麟的模样，眼一酸，撇过头，不出声。

还是坐在首位的程大哥，放下手上已经放凉了的茶，解释道：“不知道，昨天小鹏只是察觉到不对，进去看了下，小麟便……”

莫念骄皱了眉，坐在程大哥对面，“你们还不算将程麟的真实情况告诉我吗？”

这下不止程二哥，连程大哥都沉默了下来，半响程大哥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艰难道：“你跟我来”

说罢，便朝二楼书房而去，莫念骄紧随其后。

程大哥从一旁的书架上面拿出一本相册，翻开递给了莫念骄。

上面首张相片便是小小的程麟笑嘻嘻的粘在程妈妈身边，摇着程妈妈的手似乎在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