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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放弃治疗。温学晟的力气恢复得不全,他那点动作在俞况看来不过是螳臂当车,但是动来动去的也还是挺烦人的,俞况一不做二不休拿领带把温学晟的手给拴住了。俞况捏着一截领带,却根本没想好把另一端栓哪,温学晟的另一只手还没恢复,俞况也不敢绑,怕一不小心给绑残废了。可只绑一只的话,这车后座光秃秃也没什么其他地方可以绑。俞况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中。温学晟用一副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俞况,这人是在干嘛,给他戴了个手链?俞况想了想,最后把领带另一端系在自己手上了。温学晟目瞪口呆地往回一缩,领带上绑着的就只剩下俞况一个人的手了。俞况继续沉默……方才他怕伤了温学晟。绑他的时候根本没敢用力,导致绑得松松垮垮的,他绑自己的时候倒是挺实诚的,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司机停车的时候,一回头就看见他家俞总皱着眉头解手腕上的领带,可是请问俞总这领带到底是怎么戴到胳膊上的?司机不知道,司机也不敢问。俞况抱着温学晟一路走进卧室,动作堪称轻柔地把人给放到了床上,并盖上了被子。之后又想到有些不妥,俞况又把被子给掀开来,脱了温学晟的外套,再盖上被子,想了想又掀开被子,替温学晟解了领带,又盖被。俞总眉头一锁,伸出手来又要掀开被子,温学晟忍不住出了声,“俞总您这是扒洋葱呢?”俞况瞬间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温学晟,没过一会又转身回来,掀开被子脱了温学晟的鞋。温学晟神色紧张地看着俞况,生怕他再有什么掀被子的动作,他这一身除了袜子再脱下去怕不是要出事。俞况在温学晟床边坐了许久,直坐到屋子里全黑下去的时候,他才觉得心安了一些,问了温学晟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打胎?”温学晟十分诚心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因为贫穷。”“我供你,你生吧!”温学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俞况这莫名其妙却又无比认真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俞总你喝多了?还是梦游?不然你难道失忆了?你今天怎么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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