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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打死她？”

“我……”沃尔特说不出来话了。

男人眼睛中唯一的光亮似乎消失了，他向后退了一步，靠坐在了汽车盖上。

“但我也可能会做到……”

“你做不到的。”杰夫瑞说，“即使有人能戒断成功，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杰夫，你相信我。待在那种感觉中其实并不好受，我真的痛苦，这么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和自己做对抗……”沃尔特苦笑道，“我也希望像是一个正常的好父亲一样陪你玩飞盘，晚上给薇娅读故事书……”

“够了。”杰夫瑞冷冷地打断他，那张孩子的面庞上充满了嫌恶，“你每一次都这样说，你让我感觉恶心。”

沃尔特张了张嘴，最后他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他轻声问。

“趁着你现在意识还清醒，走吧，远远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男孩冷冷说，“如果你再呆下去，妈妈一定会被你打死的。”

沃尔特靠在汽车前盖上，他低着头，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他忽然伸出手，将自己的手套摘了下来。他去房子里换了一身衣服，拿了一包行李，一直跟随着杰夫瑞的冷眼旁观。

男孩站在门口，监视着男人，直到他提着包走下楼梯，停住了。

沃尔特转过头，看向杰夫瑞。

“你……”他的喉咙微动，然后说，“你厌恶我，对不对？”

“我恨你。”男孩说。

“我爱你。”沃尔特说。他没去管杰夫脸上的抗拒，他垂下眼帘，然后抬起头，笑了，“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杰夫瑞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男人消失不见。

晚上阿妮塔回来的时候，杰夫瑞没有告诉她，是他赶走了他，只是说沃尔特离开了。阿妮塔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不断地说他们之间是如何一见钟情的，沃尔特曾经对她是如何地好。

杰夫瑞爱自己的母亲，但他觉得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