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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所谓的情分去算计一个根本不相信你的人,不过是异想天开。况且……他也不屑于这样去做。他逃离这里的时候,是真的很恨季玹的。季玹于他而言,是丝丝入骨、无药可解的□□。中毒的过程是十分缓慢的,令人目眩沉迷的,即使明知是□□也心甘情愿……渐渐深入骨髓。直到一日毒发,才明白这种痛彻心扉,才明白什么叫做饮鸩止渴。但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对季玹的恨,何尝也不是对自己的恨。恨自己的执迷不悟。是他对自己的放纵,让自己蒙蔽了双眼,将自己推入了无底深渊。“喂,季玹好像要过来了呢。”崔谦伸出手,在白泽眼前晃了晃。一不小心就走神了,白泽眨眨眼,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无奈笑意。他选择离开,既是因为不愿再执迷不悟下去,又何尝不是因为自己被舍弃了呢?“应该是来找你的,我不打扰你们了。”白泽转身就要走。崔谦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笑,“别跑啊,一跑就做贼心虚了。”你妹的做贼心虚!白泽之所以没有开口问候崔谦祖宗八代,只不过因为季玹已经走到跟前了。季玹看了眼崔谦抓着白泽的手,淡淡一笑,“你啊,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避讳。”“臣胸无大志,就打算混日子了,讲究这么多作甚。”崔谦没心没肺的笑,“要是像皇上您过得这样憋屈,那还不如杀了臣算了。”白泽额头冒汗,心里居然为他捏了一把汗。“这话朕就当你没说过。”季玹表情微微沉下来。“皇上您别这样,臣胆子小的很,会被吓着的。”崔谦语气夸张,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季玹禁不住瞪了他一眼,“够了。”“好吧。”崔谦耸耸肩。“朕还不打算代替你爹管教你,玩玩可以,但要知道适可而止,明白吗?”季玹看了一眼白泽,淡淡说。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上不得台面的人就不要随便往外带了。白泽脸色木然,心想,难不成脸皮厚也是可以被传染的?崔谦原本只要应付过去就行了,谁知他却一本正经的回道:“谁说臣是玩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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