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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餐，江愿是殷勤备至，姜祈是受宠若惊，两兄弟吃得是各怀鬼胎。

这样的殷勤一直维持到了总裁办公室。

楚燕也忍不住投来了目光，江小愿这是终于把BOSS当金主看待了？

产生这样想法的可不止她一个，还有路上他们俩碰上的职员和艺人。

于是论坛上金主和他的小情人的帖子又开始新的脑洞。

——求问！小情人是失宠了？！！不要啊，我刚萌上这对嗷。

***

当事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脑洞已经开到了天际去，关上门，江愿没有坐姜祈平时在左手边给他留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姜祈的对面。

“这是？秋后算账？”姜祈打趣道。

早上被他强制用热鸡蛋滚了滚眼睛，这会儿江愿的浮肿已经消散了不少，显得双眼皮格外的深邃。

“咳。”江愿清了清嗓子，“我先道歉，没有提前告诉哥哥是我的不对。”

“我也要道歉，不该对你发火的。”姜祈接受了江愿的歉意。

“但是家事归家事，公事归公事。”江愿严肃道。

姜祈奇道：“我们还有公事？不是我昨晚签了什么周公条款，聘了一个小少爷给我当秘书吧？”

江愿努力把笑意按下去，“严肃点啊……从感性上说，姜总可是说过从我下飞机之后答应我的事不会骗我的。”

姜祈点点头。

“从法律上来说，这可是姜总签过的合同，姜总不会不认吧。”江愿笑眯眯地把合同掏了出来。

姜祈眼角跳了跳，他还真忘了这码事。

一目十行看了眼合同，合法有效，甲方是江愿，护照信息没错，乙方嘛，是他签的字落的章。

摸了摸下巴，或许已经接受了江愿进入娱乐圈的事实，这会儿还莫名的有点小骄傲，他姜祈的弟弟可不是只会哭鼻子打感情牌的小孩子呢。忍不住摇了摇头，内外夹击还真是败给他了。

“唔。”

江愿恶补了合同法，虽然挺多名词看不懂，但是乍一听还是挺能忽悠人的。

结果姜祈慢悠悠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