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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家猪蹄的福,我这只脚暂时没啥大事,过两天就能帮你放牛了。”“这嘴巴厉害的。”沈鸣嘿嘿地笑了一声,“那是,我想找你借两把干稻草。”“草哪还用说借。”王老三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棵被草围满了的樟树,热络地说:“那棵就我家草树,以后你要是想用草,就尽管去那边扯。草这东西不值钱的,哪用得上借这个字。”和第一次见面的严肃形象不一样,王老三做为一个踏踏实实的农村人,平常时间和一般热情好客的乡下人一样。沈鸣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那成,谢谢大伯。我现在去拿草,就先不耽误你了。”“好,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大伯我。”王老三笑着朝他挥挥手。跟王老三道完别,沈鸣径直朝着那棵草树走了过去。对于草树,沈鸣的记忆还停在小时候。那时候村里的人把割完的稻草捆成锥形。等稻草晒干了就找一棵树干略直的小树,把一捆一捆的稻草一层一层沿着树干往上铺。草树上的草,一般是给家里养的水牛做储备粮食,偶尔会被拿去做些别的事。离草树还有几步之遥,沈鸣就闻到一股稻草独特的草香味。稻草的清香中又夹杂着一股太阳暴晒后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心情愉悦了起来。他走了过去,小心扯出一撮草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然后将草拧成一根粗糙的草绳。他把草绳平放在地面上,然后把从草树上扯下来的干稻草放在草绳中间。扯到足够数量后,沈鸣把草绳两头交叉一拉,然后把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然后把另外一头的绳头放进来再拉紧。干草重量不算太重,沈鸣扛着一捆一路上都不需要怎么休息。回了家,蔡之昀还没回来。邵天行送的狗儿子一看见他回来,立马汪汪地叫着扑到他裤腿上。沈鸣把草放在一边,把小黑抱起来揉着玩了一下。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蔡之昀才拖着一个小箩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副命不久矣的架势。“要死了,怎么乡下还这么热。”一走进来蔡之昀咕咚咕咚地干掉一大瓶水,歇了好一会儿开始叨叨了起来。对于南方天气的尿性,沈鸣再清楚不过了。“南方乡下就这样,夏天热冬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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