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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缩进被窝的宋锦年给拉了出来，亲了亲他的鼻尖，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好让他能够直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带着让宋锦年心悸的味道：“臭牡丹的味道都被你的味道给掩藏住了，我尝到的全是甜味。”

嗷嗷嗷嗷嗷，宋锦年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怀孕了。

他说不出话来，又不舍得低下头去，只得愣愣的直视着寇燃深邃的眼眸。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距离来看寇燃，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里面的影子看起来也像是有光，明媚而耀眼。

“现在能够好好听我说话了吗？”寇燃轻声问。

宋锦年晕晕沉沉的，像个小傻子似的点点头。

“你的问题我现在回答，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从五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原本成立基金会我是不需要出席的，那天去也是为了走走过场，但是一看到你我就觉得走不动路了。以后的每一年我都找理由去你们学校，表面上是为了工作，其实我不过是想见见你。那时候你还小，每一次看到我都叫我叔叔，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抱抱你。我一直忍着没有说，原本是打算等你长大的，可是后来我又担心，你会不会觉得我挟恩图报，会不会以为我资助你上学只是为了得到你……我想得太多，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把这个秘密掩埋一辈子的打算。”

宋锦年惊呆了，这个答案让他欣喜若狂，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寇燃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怎么会……“那……那你，后来怎么……”

他的眼圈有点发红，话也说得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但寇燃听懂了，他伸手去抚摸他白皙细腻的脸颊，叹息道：“好在老天爷仁慈，让我们的缘分不至于就这么断了。小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原本以为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跟你说这些话了。”

“以前在学校，每次看到你和你小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嫉妒得快要发疯，你说你阴暗，我才觉得我阴暗。我喜欢你的阴暗，知道吗，你就该是我的，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都是我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