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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心里依然记着李盛名前辈的遗言，对飞霜殿没有好印象。不过曹老对他和端木羽有恩，所以他有些犹豫，而且他也不知道曹老愿不愿意见到谢老板。

“夫人，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曹老的下落。”

“果真是他，那个死老头，一离开就是二十多年，我看他是真的不想回来了。”谢老板有些气愤又有些伤心，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她想到还有卫凌在场，所以努力掩饰自己的心情。

“夫人，曹老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能有什么事情？”谢老板立即不悦的吼道，不过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装作平静的说道，“好，你猜的没错，我和他都是飞霜殿的人，你放心我对那老头没有恶意，只是有笔账，我要跟他好好清算一下！”

“夫人，我不清楚你和曹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曹老的下落，不过我猜曹老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北州。”现在曹老应该在中州修炼功法，卫凌相信，等曹老修炼完毕，应该就会回来了。

“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愿把他的下落告诉我是吧？”谢老板立即狠厉的看向卫凌。

卫凌摇摇头：“前辈，我不能告诉你答案，如果你想见曹老，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在谢老强大的压制下，卫凌立即改了称呼，表示对谢老板的尊敬。

谢老板恨得牙痒痒，但是看着一脸严肃的卫凌，她却无计可施。最后她一甩衣袖，把房门打开，气道：“你不说，那就滚吧！”

门口的蒋斌一直焦急的等在外面，他又是敲门又是请求，但是房门上被谢老板覆盖了魂力，屋里的人根本没听到。

“卫兄弟，你没事吧？”看卫凌一出来，蒋斌连忙问道。

屋里的谢老板听到后，立即吼道：“他能有什么事，你们赶紧给我滚！”然后就砰地一声把房门给关了。

卫凌笑了笑，然后说道：“蒋大哥，我没事，我们赶紧走吧。”

蒋斌点点头，赶紧带着卫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之前他就觉得谢老板脾气怪异，他根本不敢得罪谢老板。今天看谢老板被卫凌气得够呛，他就感到很好奇，问：“卫兄弟，你们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