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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专程来赔罪的?这就是你的诚意?“刀龙带着气音狡辩:”不是连内裤都没穿嘛?“郑天扬都被气乐了,无可奈何的想,这种顺水推舟,因利乘便的混帐事,他妈只有这个狡猾的家伙才干的出。办完事洗了澡,刀龙坐在沙发上抽烟,看郑天扬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来,最后套上西装外套,又恢复那副斯文(败类)模样。郑天扬站在茶几前面,说:“我不喜欢你抽烟。”刀龙的视线在桌上的烟灰缸、雪茄剪、雪茄盒之间扫视。郑天扬面无愧色,探身把刀龙嘴里的烟抽掉,捻灭在烟灰缸里:“我说的是我不喜欢【你】抽。”刀龙只好起身:“收拾好了就请吧,郑先生。”郑天扬开车,刀龙坐在副驾驶上吃酒店里提供的晚餐——熏肉三明治和咖啡。郑天扬看他吃那么香,刚才又进行了消耗体力的活动,也有点饿了。“哎,我也没吃东西呢。”刀龙说:“啊,那你不早说,我就拿了一份。”“你拿的时候动动脑子也该知道我没吃饭呢啊。”“怎么能以正常人的作息衡量你们。”刀龙回嘴,“你见过谁晚上五六点打炮的。”郑天扬不满意了:“是谁五六点找上门来的?怎么我感觉像是我求你办事似的。”刀龙赶紧赔笑:“那肯定是我求您啊,要不,您先咬一口我这份儿垫垫?”郑天扬就着刀龙的手吃了两口三明治,觉得似乎比平时吃的都要好吃一点。他用余光看着洗过澡以后格外诱人的刀龙,说:“我很少吃别人咬过的东西。”刀龙大概判断了一下这是郑先生向自己示好呢,依他平时的风格,一定会把热脸狠狠地贴到人家屁股上表示感谢,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有点忍不住要开口驳他面子。于是刀龙说:“可我倒没见您少上别人上过的人啊。”声音未落刀龙就知道坏了,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好假装没有感受到车里骤然凝固的气氛,若无其事的继续啃三明治。郑天扬没有说话,稳稳地把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色的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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