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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瞥了俞玉一眼，大声重复道：“都是新鲜的？”

年轻小伙不明所以：“都是新鲜的！”

经理换了个笑脸，踱步到俞玉边上：“俞总，您也听到了，我们这边没问题……当然，我不是说问题出在成先生身上……您以前也常在这儿用餐，同一个包厢，同一套餐具，您可以自己感觉一下味道的嘛。”

俞玉拍了拍成子然的背：“好点没？”

成子然一伸手，接过他递的水，漱了漱口：“可能问题真的出在我身上。”

俞玉看着他，成子然难受的蜷缩，手无意识间就护着自己的小腹。俞玉心疼道：“都是我的错。”

“你得了啊。”成子然笑了一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俞玉护着他往外走，经理跟上来，殷勤道：“俞总，我还是叫个救护车吧，小毛病背后隐藏着大毛病，您得去医院好好瞧瞧……”

俞玉停下来，看了他一眼。

经理自觉把后面的话再次囫囵吞下去。

俞玉忍不住就笑了：“小毛病背后有没有大毛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背后肯定隐藏了个大人物。”

经理一愣，咧嘴笑了一下。

出了饭店，俞玉半搂着成子然慢慢在街上走，屁股后面缀了辆扎眼的双R。

成子然道：“咱不能坐车走吗？”

俞玉：“不能，你可能坐车也难受，我先陪你走走。”

成子然：“那能让你那车闪远点吗？你知道那小飞人多扎眼吗？”

俞玉：“不能，你走累了怎么办？”

“……”成子然，“你好烦。”

俞玉笑了一下，把成子然勾到怀里。

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蔽，街上瞬间暗了下来，俞玉护着成子然的头，送他坐上了车。眨眼间倾盆大雨，行人东奔西走，双R顶着一头水，钻进了雨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