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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空吗？”陈森问道。

夏雨觑了一眼夔牛，答道：“明天有个通告，怎么了？有事吗？”

一听这话，陈森心里喊了遭，没空！这可怎么办？一想到他那么大个人了，妈妈还把口水抹他脸上，鸡皮疙瘩立起。

“就……想请你吃个饭，既然你没空，那就算了。”陈森失望地说道。

挂了电话，陈森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他失落地看着从容，低声说道：“小雨他没空，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他没空所以才答应我的？”

从容愣了一下，小雨有通告这是他不知道的，最近他都不怎么敢主动去关注小雨的事情，生怕自己又做出一些令小雨失望的事情来。

“大哥，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雨？”看着愣住的大哥，陈森还是决定关心一下自家大哥，因为他这个样子既可怜又可恨。

他也听别人说了，就因为有人在网络上说了小雨一些事情，就被大哥派人抓来侮辱，不止是一回了。

这强烈的占有欲，若是真的喜欢的话，恐怕正常人都觉得这个人很变态吧，其实这件事情他都憋在心里好久了，就想问一下。

从容认真想了一下，刚开始他觉得想要在一个人身边，那就是喜欢，但是……看着弟弟的表情，好像这不是喜欢？

“喜欢吧。”他没有一开始那么确定了，若是在最开始问他这个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到喜欢。

但是来到人间那么久，他也曾看到过真正的爱情，他们不会像他这么变态，像他这么奇怪，或者说，他们不会像他这般，不顾及对方的心情而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有些为所欲为了，这样，还是喜欢吗？还是仅仅是因为不想让小雨和他人在一起？

“……你自己都不确定？！”陈森震惊了，大哥竟然还会不确定？那他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从容迷茫地看着二十二楼外的天空，好像天显得更高了。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最终，他这样回答。

他以为他所拥有的感觉就是喜欢，那种想把他绑在身边的感觉就是喜欢，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陈森没有回答，只是拿起他的手机，埋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