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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念头一闪而逝，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扶着桌子好半晌，张言默才皱眉等待那阵眩晕过去了。

记忆里空荡荡的，他从来没养过狗，或许是小时候回乡下爷爷奶奶家遇到的，只不过是在脑中留下了个简单的印象。

手机蜂鸣声响起，是一个私人电话。

“张言默吗？是我，欧阳晴。我现在在你公司下面的咖啡厅，能出来见见吗？”

张言默平静的面对看似娇弱的女孩子，等着她说话。

“非常谢谢你愿意抽空来见我，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欧阳晴坐的端端正正，很有淑女风范。

张言默闲闲地靠在椅背上：“没有。”

欧阳晴抿嘴露出羞怯的笑：“其实这事除了你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她声音越说越低，“上次在邱家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好喜欢他。我以前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但是看到他才知道真的有一见钟情。”

女孩子提起意中人时小心而期待的口吻，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她在说谎。

张言默蓦然心一沉，仿佛猜出她说的是谁。

“我长得一般又不聪明，喜欢他的人那么多，我……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欧阳晴忽的情绪低落下去，自顾自说着，“但还是想试一试，想要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方面我帮不到你。”张言默半垂着眸子，想不通心里怎么会不舒服。

“可以的，你和他很好吧？那你一定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还有一些喜好啊！”欧阳晴生怕他不帮忙，“比如爱吃什么，喜欢看哪种类型的书还有哪些爱好，真的对我很重要。”

迟疑一瞬，感受到欧阳晴对季霄真切的爱意，张言默还是将男人一些平常却不为他人知的习惯一一列数出来，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足够他去发现季霄个性的一面。

张言默只告诉她最无关紧要的一部分，剩下私密的只有季霄本人才有权利决定让谁亲近。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对了，不要告诉他好吗？我怕他觉得我太主动……”听罢，欧阳晴最后请求道。

张言默点点头，走出咖啡厅时胸中一口气不上不下梗在那里，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