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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

    江澄汐穿着灰色吊带小背心和同色短裤，面向大门跪坐在玄关。她挺直腰、双手捧着项圈，头微微垂下看着地板。已经习惯每天醒来立即发短讯跟主人说早安，今天主人除了回复「嗯」或「乖」之外，也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江澄汐都一一照办，然后在大门前等待。

    聂盈没确实说什么时候会到达，江澄汐跪坐在大门前，不自觉的注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微小的声音都以为是主人来临。她要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期待感令她压不住雀跃的情绪，等待的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江澄汐兴奋的抬头看向大门，见到聂盈就娇俏的叫了声「主人」。聂盈看江澄汐一眼，冷冷的说：「忘了我的指示吗？」

    江澄汐呆了一下才说：「没……没有。小汐在乖乖的等待主人。」

    聂盈放下手提包，伸手拿走江澄汐手上的项圈，挑眉说：「是吗？我今早在短讯里说什么？由洗澡后讲。」

    江澄汐回想短讯的内容，主人要她早餐吃一颗西红柿、一颗水煮蛋和一块土司，休息一下然后去洗澡。

    「主人要我洗完澡穿上灰色小背心和短裤，腰挺直、双手捧着项圈……」江澄汐边说边检视自己的姿势。

    「头垂下看着地板，跪坐在大门前等待。没得主人准许不能动不能说话……」江澄汐垂下头，越说越小声。

    「记得很清楚嘛。」聂盈嗤笑一声说。

    「小汐错了，请主人责罚。」

    「嗯。双手平放大腿上，跪好等我。以后要妳跪着等就是这个姿势，记得不能动不能说话。」聂盈说完就往屋内走去。

    江澄汐差点脱口说「是主人」，及时闭嘴然后立即调整姿势，乖巧的跪坐着。她面向大门，头垂下看地板，只听到屋内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