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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争。后来你问我是怎么回事，弄清楚后，又对我说，荣誉这种东西是私人的，该争的就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其实我一直觉得妈你说的没错，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可能会听着难受。但是说实话，爸确实已经不属于我们这个家了，心不在这里，留也留不住，还让自己掉价，闹得旁边人看自己的笑话，不值得。要我说，还不如想着，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争也争不来。先放下对错不说，爸既然走了，我们也不必挽留。”

过了一阵，陈玉兰才在柳俞乔的臂弯里平静了下来。

她吸着鼻子，拿过旁边的纸巾擤了擤鼻涕。

“我只是觉得不值得，我跟他过了这么多年，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到头来，他却无情无义地抛下我们母子两个，跟自己的小情人厮混在一起。”

“其实换句话说，妈你最失望的，是爸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柳俞乔轻声说道。

两个人聊了一阵后，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些。

“这段时间你就在医院里好好休养，不要想太多，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柳俞乔说道。

“嗯，”陈玉兰点点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多了几分不自在，“俞乔……你是真正喜欢那个男人吗？”

柳俞乔帮她洗着杯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解释，其实对方早已放弃了和他之间的感情。但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的性向依然如此，这才是陈玉兰想要确定的东西，而不是他具体喜欢哪一个人。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玉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想自己的事情。

柳俞乔帮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说：“妈，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嗯。”陈玉兰看着他，张着嘴，似乎想说出什么话来，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柳俞乔走出医院门口，然后正准备打一辆车回东苑时，突然有一辆车朝他驶来，有些眼熟。

直到那车子开到了他面前，柳俞乔才认出来，这是他刚刚坐过的车子。

余东林恭敬地从车上下来，帮他打开了后座：“柳先生，快上车吧，方先生让我来接你。”

听到这种称呼，柳俞乔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有些勉强地笑着摆了摆手：“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