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_分卷阅读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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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 (第2/3页)

爷眼前晃了晃。那大爷动作还怪迅猛的,一掌就给我拍开了。

我惊诧道:“大爷,您这还练出听声辨位来了?”

那大爷扭头对着我,“我这是看出来的,我又不瞎。”

我有点尴尬了,“这……您带着这大墨镜拉二胡,我以为您……”越说越尴尬,我说不下去了。

感觉大爷在透过墨镜瞪了我一眼,没好气:“我这是刚割了白内障,见不得光。”

我:“哦……”

感觉这一出误会挺尴尬的,我没话找话,“大爷您这二胡拉得挺好啊?”

大爷挺得意的:“拉了几十年了能不好吗。”

我比了个大拇指,“高手在民间!”

后来又看了看大爷摆在三轮车车厢里的东西,都是些小乐器,有我见过但是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见都没见过的。

我拿起一个长得跟烟嘴似的小玩意儿,问大爷:“大爷,这是个什么乐器啊?”

大爷看了一眼:“卡祖笛。”

我说:“这玩意儿怎么吹啊?”

大爷冲我伸手,我把那烟嘴似的笛子递给他,然后大爷给我吹了一段。

听完之后,我沉思了会儿,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乐器,听起来就跟鸭子叫似的,没有一点美感。

大爷说:“你要试试吗?直接吹就行,挺容易的。”

我使劲摇了摇头。

看见边上还有陶笛,陶埙,尺八,最里边还有口琴,十六孔,二十孔,二十四孔的都有,还有和易亦那种一样的十孔布鲁斯。

我把一只十孔布鲁斯拿起来看,大爷见着了,问我:“会吹吗?”

我摇头,又问:“大爷,这些您全都会吗?”

大爷笑说:“都会,但是大多都是入门级,只有二胡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放下过。”

我由衷敬佩:“您真厉害。”

大爷说:“啥事都一个道理,要试过之后你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啥。”

我点头,是这个理。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手里把玩着只小口琴。

从大爷那买的,布鲁斯十孔,不贵,二十块钱,表面漆一层铜色,要不知道价的话,看起来还挺高档的。

我试着吹了吹,感觉气不够似的,吹出来声音挺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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