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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

黎夜期待的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颜倾凡，问道:“倾凡，我们什么时候回青丘？”

“什么？去哪儿？”颜倾凡似乎没有听清黎夜说了什么，愣了会儿才惊觉道，“师父说回青丘啊？”

颜倾凡已经决定好，他要跟玄非陌在一起，并不打算回青丘，只是黎夜会认同他吗，还是他会回青丘去。

“师父，我不打算回去了，非陌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怎样惩罚我都可以。”

黎夜眸色沉了沉:“你觉得我会怎样惩罚你？”他怎能忍心惩罚他任何事。

“五姐为和姐夫在一起，连魔狐之身都义无反顾的舍去，我的修为尚在妖狐境界，舍了又如何？”颜倾凡眼中的情意深切，好像玄非陌就在他眼前一样。

黎夜没有再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能让颜倾凡在他和玄非陌之间做出选择吗，不是不能，而是他怕，怕颜倾凡会选玄非陌而弃了他，怕他再没有任何理由守在颜倾凡身边，怕颜倾凡彻底的离他远去，所以，他只有沉默，只有自己体会的隐隐作痛的心。

水面烟雾缭绕，一只小船在水上悠悠荡漾，黎夜坐在船头，颜倾凡在他身旁，像更小的时候，他靠在黎夜的肩膀:“师父，你为何要做我师父？”

黎夜偏着头十分温和回他:“因为我不想看见倾凡哭，哭得那么伤心。”

他仰着小脸儿问:“我什么时候哭了？”

黎夜淡淡一笑，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了，那还提它做什么，便抚着他的脑袋:“没有，是师父记错了，倾凡没有哭过。”

黎夜觉得，这样就是最好的，颜倾凡就在他身旁，无忧无虑明媚的笑着。

忽然，江上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大风，小船在水面猛一阵激烈的晃动，黎夜一个重心不稳，朝颜倾凡身上跌了过去，两个人一同摔倒了，他的嘴唇轻轻的碰到了颜倾凡的唇上。

这是一种很美好的触觉，黎夜近距离的望着颜倾凡满是笑意的眼睛，他脑子里突然闪过玄非陌的影子，心里瞬间刺痛一般的感觉。

可他再看颜倾凡时，他还是那样带着笑意，凝视着自己，他说:“师父，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黎夜紧紧的抱着他，太好了，太好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