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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叛徒一样。”

陆容鼻子一酸。

方晴揉揉他的脑袋：“如果不开心，也不要紧，我不是非得要这个孩子的。有容容当我的宝宝，我已经很幸福了……”

“你嫁给爸爸的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妈妈了。我们早就不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陆容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低沉沙哑。“世界上唯一不能跟人分享的家人，是丈夫和妻子。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也是丈夫和妻子。要不要孩子，是丈夫和妻子的事。我以后也会成家立业，拥有自己不可分享的家人……”

“但是，不管在哪里，不管我几岁，不管妈妈有没有别的孩子，妈妈永远是妈妈，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月光下的少年扬起了脸，满脸泪痕，却笑得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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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有了。这次可能是个女孩。超想要的！”父子俩并肩站在露台上，霁通对着霁温风用力一握拳。

霁温风：“……还是别了吧。”人家还在肚子里，就已经像个鬼父。

“当年你刚出生的时候，不是我吹，长得超可爱的！别人都是红皮老鼠，你可以去当选美冠军。结果往下一看，长着不该长的东西。”霁通的表情是无比的嫌弃。

霁温风呵呵一笑：“我可是对我那里超满意的。”

霁通握住了儿子的双手：“总之我想要个女儿，求你了！”

霁温风：“……王秀芳正在楼上看着我们呢。”

王秀芳偷窥被发现，啪地关上了窗户，楼上传来骂骂咧咧口吐芬芳：“霁家不会好了。”

霁通推了推眼镜：“小风，关于多个妹妹，你有什么想法？”

霁温风：“没有。”

霁通：“怎么会没有！妹妹超可爱的哦！一口一个哥哥还会超级崇拜你，你可以给她梳双马尾。”

霁温风：“你对女儿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幻想。”

霁通乐极生悲：“可是养到20多岁就会被根本一无是处的年轻男人给骗走！我还要亲手牵着她走过红毯把她交给那个坏男人呜呜呜……”

霁温风：“想的真远。”

霁通仔细打量着他：“真的对妹妹提不起任何兴趣呢，真是奇怪的孩子。”

霁温风：“你才奇怪吧你这个鬼父！”

他懒散地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