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第2/3页)
他是真的为那个荒谬的“一长串名字智障”感觉痛苦和悲伤。但他虽然偶尔会穿白衬衫装小清新,却是一个经历过家破人亡,同事死绝,无能为力,同归于尽的“沧桑人”,内心完全不敏感,神经一点也不纤细,这样的痛苦就像在他花岗岩的大心脏上,用羽毛笔戳了戳,连痕迹都像风吹沙走,更不用说扎进他心里去了。‘搞艺术的就是神经病。’虽然经常装逼,且装得惟妙惟肖,广受赞誉,但其实并真不懂什么高深艺术的蔡斯年这样想,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老子才不演这鬼东西。☆、第16章隐忍的文官回去的一路上还是极尽保护之能事,虽然河希礼又企图用自己的正直、一丝不苟的眼神和气魄打动他,但蔡斯年实在不是能听别人话的那种人,一开始还顶回来一两句,后来干脆不说话了,到最后特别渗人,河希礼一劝他,他就对着人家笑。可怜那河希礼,如同耗子见了猫,半夜见了鬼,差点没炸起毛来,一身冷汗像是刚经历完冰桶挑战,讪讪不敢再说话了。round1,蔡斯年胜利。但他一回宫家大宅,就有点懵。一个优雅而凛然的背影坐在清雅古典的正厅中,一身银灰色汉服皎若九天之月,一只手修如白玉之竹,坐的是黄花梨椅,拿的是青纸古书,霞光从窗棂中透出来,洒在他发梢肩头,光尘在他周身漂浮环绕,灿若星河,简直像是哪幅古画成了真,让人有恍惚之感。宫政和放下书,回头对蔡斯年一笑:“回来了?”他不散发那种威严气势的时候,一双眼睛就能流露出本来的漂亮,甚至带有些无差别的淡淡柔情。蔡斯年正拉不下面子见他,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宫政和淡漠起身:“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但他又走过来,对着蔡斯年上下看了看,终于还是把那些淡漠散去了点,带了些温度,变成了平淡:“我搬回来了。”蔡斯年心想:搬回来就搬回来,人家的家,还不让人搬回来住?但是没过一个晚上他就觉得不对。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