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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大师的建议，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就这么私底下百般提防阻挠了好些年，直到她上大二回来那年，一直没有动静的穆秋生直接找上了她。

直到头发花白付小云都还忘不了那时穆秋生盯着她的那个眼神，冰冷的毫无感情的仿佛看着一件死物般。

“你的那些小动作该适可而止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不会希望看见我耐心耗尽之后会做什么的。”

而后就像当年那次让她发现穆秋生那个大秘密一般的“意外”，付小云知道了当年穆秋生所做的一切。

不论是一开始的弄走东方御跟北空幽兰，还是之后那些惹了他们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惹了她老爸不高兴的人。

哪怕是一点口角，这些人最后都付出了太过惨重的代价。

“老爸不会喜欢你做的这些事的！”付小云开始心惊，更多的却是担心，穆秋生对老爸那个糟老头的迷恋太过不正常了。

若是以后老爸不再让他迷恋，那他这些手段会用到老爸身上吗？

穆秋生那时冷嗤一声，蔑视世间一切的狂妄，“他不会知道这些的，你说呢？”

看着依旧喜欢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躺在遮阳扇下喝着加了冰块柠檬水的老爸，付小云心绪复杂，最后还是选择了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吧，如果穆秋生敢伤害老爸，她拼着命不要也不会放过他。

好在这样的担忧最后并没有出现，直到付小云嫁人生子，直到她女儿出嫁又等来了外孙，儿子娶妻又有了孙子，直到她八十多岁都还依旧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老爸在睡梦中长眠，穆秋生依旧默默跟在老爸身边，依旧像当初那样全心全意的照顾着老爸。

这样的爱，让付小云动容。

“为什么你没有跟老爸说？”

已经六十多岁的付小云在父亲的葬礼上，看着呆呆凝视着父亲遗相的穆秋生，问。

穆秋生也已经没了当年的俊逸健朗，身上那股隔绝世人的阴郁却没有丝毫减少，听见付小云的询问，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头，声音里也没有丝毫悲痛，好似他那些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