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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吕赢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在异性恋这条路上再撑一段日子。

“还瞒了什么啊。还瞒了，当初我的情敌除了你这个身体的主人，就是她。她爱姜振旋爱的不比我浅。还瞒了……”浮生皱了皱眉，“吕赢啊，你到现在都没想过，我为什么不杀吕莹，而是把他送去你的那个空间。而且，你没怀疑过，为什么吕莹杀了人却没坐牢吗？”

吕赢一向自认聪明，可自从来到这个空间的世界后，他觉得，他的聪明也不过是幼儿园的水平了。浮生说的是呀，他怎么就没想过呢，为什么？

“因为我家有钱？”

浮生噗嗤笑出声。“怎么可能。在振旋死的这件事上，我一直不能释怀。所以一直催眠自己。可现在想来……其实当初你是想杀振旋的。你想抱着他同归于尽。可关键时刻你哭着放弃，自己冲向了马路。振旋是为了救你死的。他不希望你死。可我接受不了，我需要一种压力的释放。我……”

吕赢想笑，又想哭。张浮生每次都能给他惊喜，而这种惊喜。他恰恰一丁点都不想要。想想吕莹也是，别人救了你，你还骂救你的那个人的团体。这不是在作死的道路上前行吗？简直跟他一样嘛！呸，不一样！自己没这么作死！

“你两个又怎么了。出院手续办好了。你们这边收拾好没有。”

边城拿着一叠单子走进来时，不忘瞪一眼张浮生。他看张浮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吕赢遇到她从来就没发生好事。

“早收拾好了。这不是在等你吗？”说着，浮生将一个轻之又轻的黑包丢给他。

边城也不含糊，接过包，拉起吕赢的手就快速离开。一路上还不忘谆谆教诲吕赢，“下次真的不要与浮生走那么近，那孩子不是好人。少跟她一起玩！”

边城的唠叨让吕赢忍俊不禁。“你好像我妈啊。我妈在我小时候……”

不过须臾，轻松的气氛开始渐转沉重。“边城。我想我妈了。我的亲妈妈。虽然我也不喜欢浮生，但现在的我，需要她的帮助。”

“可你看看她把你害的。你还要信任她？”

“信！”吕赢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他就是想信浮生。哪怕被害得这么惨，他还是想无条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