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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时，吕加国又开口说了话，“如果你真的无法爱男人，就不要一味接受边城的好，爱得越深，伤害越大。我会帮你！”

吕赢以为自己的大脑会死机，没想到却是高速运转起来。

“你现在这是在支持我爱女人？哈，您老，老糊涂了，当初是你一手把我推出去的。”如果不是他们的推波助澜，他不可能下定决心冲男人张开双腿。“我爱女人的时候，您反对，打我，骂我，找理由把我送到男人身边。现在，我终于下决心接受男人，忘记女人，你又告诉我要帮我。你……姜倍，姜倍他也同意？”他们当他是什么，玩偶？

吕加国也纠结痛苦。“在你喊出你爱女人的时候，我也是……异性恋……你不知道……当年你表叔的事情，让我们整个吕家背负了什么……我只记住了异性恋带给我们家的耻辱，却忘了与你表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兄弟情。你那身为异性恋的表叔，其实与我们并无不同。我……有好几次我都想……可是……”

“没什么可是！”

看着车外发生争执的一老一少，边城好几次想下车，但都没有迈出步子。直觉告诉他，一旦下车将会听见对他不利的事。知道与不知道两者间，他选择不知道。

“我好不容易从把自己掰直的痛苦中走出来，你现在却要放我自由。你不觉得可笑？你现在要放我自由，等哪天，我要是又让你觉得丢人，你是不是有准备琢磨着把我送到地下黑医院，进行电击精神催眠？”

吕赢冷笑的质问让吕加国迷惑。“你在说什么。我是对异性恋没有好印象，但对那什么电击，催眠更没好印象。我怎么可能送你去那！”

“你没说过，你没跟姜倍谈过把我送地下医院？”回忆中的某个桥段让吕赢心惊不已。如果是真的，那这一切，是那个人在撒谎！这个认知让吕赢开始脊背发凉，心脏骤然发紧。

“莹莹。你想一想，可能吗？如果我真开那个口，你妈能把我活撕了！而且我亲眼见过你表叔被电击的痛苦。你是我儿子，我气归气，但绝不忍心让你受那份罪。当初误以为你怀孕时，我对边城那小子下死手，就是因为我以为是他强暴的你，才会……”

“你真没……”

“我对你是严厉了点，但没那么狠！”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