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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孩子颤抖着小肉掌将猫抱到怀里，小小的怀抱被塞满了。再大的恐惧在寒冷的逼迫下都被无视了。毕竟是个孩子，渐渐的就忘记了害怕，抱着猫的尸体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那个女人打开了门，小孩儿开心的跑过去抱住女人的腿，“妈妈！你终于来找我啦！”

女人看着对方婴儿肥的脸上蹭着的鲜红和胸前刺目的红色，满意的笑了。

“宝宝可真听话...”

之后便是越来越多的杀戮，刚开始只是一刀解决它们的生命，后来变成一刀一刀的虐杀，小孩子从一开始的害怕，到了最后的习以为常，每当他划开小生命的喉咙时，眼里是麻木，有时甚至有喜悦。

“妈妈，宝宝今天也有乖乖的噢，不要把宝宝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妈妈，陪我玩儿的小朋友们怎么不见了？”

那个女人是母亲吗？为什么他在宅子里看到的是一群喝着人血，吃着肉的恶魔。

……

方宇杰感受着胸膛传来的无力感，我要死了啊...从开枪到死亡的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仿佛看到了他的人生在重放，这是走马灯吗...

我怎么好像听到了贺青航在叫我，是错觉吗？

略显青涩的声音苦恼的说着“青航哥哥，我爸要我杀人，可是我不敢，怎么办啊？”

他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能。

另一个清冷的声音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原来还有少爷不敢的事儿吗？别怕，我帮你...”

“别怕，我帮你...”

那句话在方宇杰的脑海里回荡，越来越清晰。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方宇杰有些惊讶。

原来，那个人真的做到了啊...

周嗣恩一众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那双眼睛失去光彩暗淡下来。短短的数秒，没人知道方宇杰最后在想些什么。只看到他们心心念念要扳倒的反派最后竟然以自杀的姿态出现在眼前。

气氛有些沉默，或许是因为大家不解，或许是因为到手的反派没了，或许...没有原因。

周嗣恩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