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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鸡巴磨逼,被迫吞下他涎水和浓精(H) (第3/3页)
浅地在穴口磨蹭,酥软的电流碾过脊骨,谢行莺两腿盘在他腰上,将人缠紧了,仿佛在勾着他进去。 姜幸不理,点戳着肉瓣,唇肉被一泡淫水冲化,翻出鲜嫩的粉肉,颤巍巍地贴上猩红肉棒,这股吸力勾得他指节收紧,险些失控捅进去。 他挺腰离远了些,垂头粗喘,暧昧的呼吸笼罩着谢行莺,她陷入上瘾的酥爽,情欲拱得发燥,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巧舔到了姜幸下巴。 她眼皮还被遮着,视线漆黑,感官更加清晰,嫌弃地呸呸两声,还没收回舌头,潮热的吻就倾覆而下,姜幸一边吻她,一边缠绵喊她,他往常都喊谢行莺,唯有情迷意乱时,才会黏糊糊的吻叫她“莺莺”。 他劲腰弓起,阴茎梆硬,贴在穴肉上重重磨过,快感蔓延,肉腔泄洪似得淌水,谢行莺敏感得像初生的花骨朵,轻碰一下,叶片都要颤颤凋零了。 肉棒次次都在怒冲前止步,快感绵延不绝,又如悬剑吊在心口,谢行莺被折磨得迷离,舌头吐在空气中,像主动邀宠。 身下软嘴吸吞着肉棒,谢行莺也张着嘴,含着他舌头呜呜嗲叫,骨头酥得指尖都在哆嗦,胡乱摩挲他肩胛,一碰着快感,就跟被肏烂的妓女似得,咕咚吞着他的口津,脸颊潮靡,浪得没边了。 姜幸血液里流的都是毒汁罢,说只抱抱她,可事实是谢行莺爽喷了几次,哭个没完,睫毛都濡满了水汽,无需掌心遮掩,也看不清眼前。 肉核被搓得红肿,艳得像烂熟的果子,穴腔蠕动,排出团团淫水,黏腻的清浊糊得哪哪都是,谢行莺原本白玉似得身体,此时肮脏得不能看,浸满了腥涩的味道。 即便将她欺负到如此地步,姜幸也不肯射出,一会磨磨腿肉,一会蹭蹭嫩乳,甚至扯了她舌尖,逼她小猫舔水般地侍弄,谢行莺被折磨得浑身绵软,认命地亲亲他侧脸,再提不起一点气力,细弱哭求:“射给我,呜呜射给——” 姜幸粗声喘息,掐圆了她嘴,将白浊射进她喉咙里,言简意赅命令了句:“吃干净,”见她哭呛着吞下,才满意扬唇,甩甩掌心里的骚水,打横抱起,走向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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