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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被舔坏掉似得喷水(H) (第2/2页)
憋不住呻吟,花心颤抖,排出一团清亮的水液,骨碌滚下,在身下床单洇开墨点。 “被男人看两眼都能发情,没人比你更骚了,”姜幸急声骂了句,像似惩罚她般,低头舔舐了下。 湿热的舌头自下而上地勾过,肉瓣脆弱,恐被舔化似得投降,敞露鲜嫩的内里,谢行莺惊呜,抑不住那猫叫似得哼唧,眼角逼出了泪,双腿直蹬。 她刚潮吹过,淫液本就丰沛,此时失去薄弱的遮挡,更是淅沥流出,汇入姜幸舌面,他以为自己会反感的,结果没有。 姜幸几乎是下意识地吞进喉管,渴意没有纾解,胸腔更燥,贪欲跟浇了烈酒的火焰般,烧得瞳孔都黏稠发暗。 他贴在穴口,舌尖挑弄着肉膜,几下就搅荡出黏糊水声,划过肉壁时,谢行莺小腹上下搐动,吐息颤抖,浓重的酸意满得胀满了甬道,催生过量的淫水。 “啊......啊哈......呜呜不要了......” 谢行莺颈骨绷直,手抓紧了被单,哭叫声细碎,他的舌头是与性器截然不同的灵巧,探索得到每一寸角落,肉壁被舔到痉挛,光舔不够,他还含着小瓣嫩肉吮吸,淫荡响亮。 姜幸专注吞喝着淫液,不愿松嘴,否则早就骂她口是心非,两条腿搭在他肩上,一刻不停的抖,恨不能夹住他脑袋,蚌肉也缠着他舌头,勾着他舔得更深,鼻尖都沾上了水液。 他舌头勾划了两下,突然收回,谢行莺骤然失了快感,被吊在半空,空虚的酸痒扩散来,她不由抬起胯,夹紧了姜幸,哭哼绵软,赫然肖似沾水的饴糖,甜腻得要命。 姜幸得意,嘴角轻勾出一点弧度,试探性地舔开媚肉,珠圆阴蒂冒了头,谢行莺身子颤了颤,没等挣扎,他含住那枚嫩核细密地嘬吻。 一瞬间如同电流碾过般,肉穴酥透了,酸涩的快感在肉腔流窜,谢行莺抖颤着腿,花心坏掉似得喷水,她瞳孔爽到涣散,泪水落满了脸,哭叫时粉唇也包不住涎水,淌到俏丽的下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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