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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强制扇屄,幼猫般呜咽(H) (第2/2页)
穴肉。 “嗯啊!”娇嫩的穴肉猛缩,布料挤塞进去形成淫荡的凹陷,这一巴掌掀起麻酥的快感,谢行莺脚趾蜷紧,她分不清痛还是爽了,颤抖哭出声:“呜呜......不要......” 偌大姜家,唯有姜幸一个独子,他自幼众星捧月,没有得不到的珍宝,只有谢行莺,明明蠢笨又娇气,离了他谁都能欺负一下,居然还整日想逃。 姜幸牙关咬得咯吱响,下颌抬高,修长脖颈绷出几条青筋,他此刻听不得不要,掌心攥紧她的腰,又扇了几巴掌。 粗糙布料彻底贴在了柔软内里,单是摩擦生出得淫水,都如不绝细流,涓涓涌出。 快感像涨潮时的浪,一叠叠拍过来,将神智拱上了云端,小腹不住的抖,谢行莺摇头,泣音都是碎的,泪珠七零八落地淌下来。 “呜呜......”谢行莺含糊不清地哭,大口喘息,涎水不受控地溢出,细白的腿肉却绷得很紧,守住心底那栅底线。 两瓣穴肉被扇得发麻,湿哒哒地垂下,布料沾了水,勒出饱满的模样,小巧玲珑,难以想象它如何吃下巨物,姜幸放过了那处,谢行莺睫毛乱颤,涣散的瞳珠转向窗外。 突然,埋藏在媚肉间的嫩球被寻到,姜幸捉住,拧着朝外拽了下,快感瞬间像被一贯火药炸开,贯穿了娇躯,谢行莺瞳孔缩小,大片天光淹没了瞳眶,小腹抽搐着陷入灭顶般的高潮。 腿已经合不拢了,淫水像开闸泄放的洪,冲得浑身都在哆嗦,谢行莺张大了嘴,崩溃呜叫,只是喉肉都被冲软,呜咽湿绵得仿佛刚出生的幼猫。 通身像湿透般,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摸起来滚烫,玩坏般上下淌水,姜幸冷哼了声,将她抱进怀里,谢行莺四肢绵软,竟比床头那个死物更像布娃娃。 他舌尖舔了下她湿漉漉的眼皮,谢行莺受惊,朝他怀里缩,姜幸微顿,下一秒嘴角翘起,手臂收紧了,将她脸上的泪挨个舔干净。 他似乎忘了一开始是要惩戒她的,指尖摸着她爽到恍惚的眉眼,得意道:“除了小爷我,谁能让你这么爽,嗯?” 谢行莺听着话,呜哇大哭,直愣愣抬手扇他:“呜呜......姜幸你......” “你是天底下最最最混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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