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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的。

在白沐和苏乔都没看到的角落，祁渊的拳头早在白沐道出“皇上”时便捏紧，是隐忍克制，也是激动满足。

不行，苏乔还在这里呢，最重要的是……会吓到小白。

小白一直把自己当成他最亲近的，最敬重的主人，恩人，而他竟生出这般龌龊的心思，当真是……

祁渊眼底浮现几缕苦涩和愧疚，可身侧的手几度抬起，最终都未真的将白沐拉开。

内心再度唾弃，他舍不得，不想叫停……

就这样吧，这样的机会不多，错过了，这一声声钻心的“皇上”就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了。

一个愿闹，一个愿挨，叫了十多声后，感受到苏乔目光愈发放肆憎恶，白沐才微喘着气停了口。

侧头好整以暇地欣赏了片刻苏乔愤怒嫉妒，却因没有祁渊的吩咐，只能站在原地无可奈何的模样，白沐心满意足地回头。

这种愉悦的胜利感让白沐愈发坚定地和苏乔暗中较劲，因着祁渊无声的纵容，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刺激苏乔。

今天他就要气死苏乔，让他自取其辱！

白沐此时是站着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祁渊身上，虽然看起来很贴近，其实中间还有一大段缝隙，只是苏乔看不见罢了。

白沐冲祁渊眨了眨眼睛，试图进行眼神交流，同时小手不安分地在祁渊胸口暗示。

祁渊立刻就明白小白想做什么，眼神闪烁几下，目光定在小白长而俏皮的睫毛上，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最后默认。

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他不能放过。

或许……这个苏乔还有点用处。

见金大腿没反驳，默认了他的行为，对比起在一旁站着不敢动的苏乔，白沐心里尾巴都翘上天了。

故意侧头笑吟吟地看着苏乔的反应，然后彻底趴在祁渊身上，朝耳朵吹口气，在伸出小手在胸口摩擦两下，还故意用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皇上，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做足了魅惑君王的小妖精模样。

苏乔果然气结，这个狐狸精竟然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还故意羞辱他！

不过……

苏乔看着一动不动稳如山的祁渊，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同时有些得意，这个白沐再妖精又如何？祁渊还不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