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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道：“以前变小过？你怎么知道，我跟他从小玩到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好吧，是有点可爱。”

许君瘪着嘴，按时间算，是以后变小过，但他实在不能跟博雅说。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爸知道他这样子没事吗？”

“暂时还是别让他父亲知道了，”博雅摸着下巴：“红叶这里也不能待了，不能让她知道。”

许君张了张口，话还没出来，就见博雅瞥过来，视线停在他脖颈处：“这两天还要麻烦你照顾他。”

“你跟我出来下。”

许君转头看了眼已经睡着的晴明，悄声跟着博雅来到院子里。

博雅面色严肃，夜色下许君脖子上的淤痕并不是很清楚，他道：“晴明他跟红叶已经订婚了。”

许君“嗯”了声，这事他不是不知道，博雅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不过是在提醒他。

“可是……”许君艰难道：“红叶跟晴明……走不到一起。”

博雅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许君别开眼，他要怎么跟博雅解释呢。

“不过你也没说错，晴明确实不想娶红叶，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家国天下，有些事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

许君：“我以为你了解他，晴明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

博雅目光迥然：“你怎么知道他不感兴趣？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周旋在家族与皇室之间，那些名声地位，哪一项不是他自己挣来的？一路走来，弦越绷越紧，等哪一天他断了也就彻底的垮了，我不希望你是那个契机。”

许君垂头不语。

或许是因为生在现代，他的思维里很难理解家族天下的概念，但以古代的看法，晴明不再是一个个体。

他与红叶的婚事势在必行。

许君叹口气，这事情于红叶而言不过是个悲剧，于晴明更是……他想到这一顿，问博雅：“你有没有觉得晴明有时候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比如性格大变之类的？”

博雅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没有。”

“从来没有？”

“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看来现在还没有分裂出黑晴明的苗头，他可以好好观察下，说不定……可以改变呢？

或许……红叶可以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