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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家中长辈请安问好的礼节。他向来不喜欢这类繁文缛节,更觉得自己心里把自己老爹放在第一位就够了,何必非要整那一套。再加上他生前时常研读兵书阵法谱至深夜,第二日清晨总是起不太来。时父素来疼他,任他。时何弱也就把这晨省礼之事给抛之脑后了,偶尔记起来又起得早便去给时父请安问好。而时玉守自然是日日不忘,每日必行。“而且,我更想快一点能够和渊儿你朝夕相处。”殷书欢把时何弱的手抓得更紧,目不转睛地盯着时何弱。时何弱顿觉整个人都被殷书欢说得那几句话给激得浑身不自在起来,立刻努力地用力地把自己的手从殷书欢的手心里抽了出来。然后飞快地跳下了床,去拿在紫檀木施上挂着的衣物。待不下去了,这殷狐狸生前和他处处作对也就算了。现在他重生了,没想到这殷狐狸也还是阴魂不散!甚至换了一种更恶劣的法子来折腾他!时何弱很快穿好了衣服,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理了理。然后拿发带系上,却不想几缕头发滑了下来,时何弱左手去抓,右手力道略一放松,很快更多的头发散了下来。时何弱恼火万分,所以一松手把所有头发全放了下来,打算重来。但几次下来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那边跑了一束,就是这边溜下来一缕。奇了怪了,他以前的头发也是自己束的,这会子怎么如何都束不好了?越是做不好,时何弱就越是不服气,一遍遍地再来,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坐在床上的殷书欢看着时何弱拼命地折腾,说是束发反倒把一头的青丝弄得乱七八糟的。殷书欢本觉得有趣,可看对方捣弄半天也没有半分要停手的意思。怕是脾气上来了,还会嫌这头发烦人,拿剪刀剪了。于是也就收起坐着看戏的心思,走到时何弱身边,帮着他把头发理好。“渊儿你头发细软,一直不易束住。平日里你不都是半束半留一部分的吗?今日怎么想起要把他们全部束起来了?”时何弱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哪能和以前一样呢?他现在寄宿的这个身体可不是他自己的。时何弱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适应自己现在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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