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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高兴，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天发生了件很糟的事。”安知易摇摇头，“我不是一个喜欢逼迫别人的人，所以带那些女孩子去赵渊那边之前，我再三强调如果觉得勉强可以不去，她们都主动表示是自愿，不觉得勉强。可是到底。。。还是出事了。”安知易回忆到：“有一个女孩子陪了赵渊，可是赵渊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喝酒，根本不搭理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就安静地坐在一边。原本这样就什么事也没了，可是赵渊有个朋友看上了这个女孩子，而且那个男的显然是喝高了，竟然逼着女孩子当众脱衣服，女孩子自然是不肯的，陪酒是一回事，当众脱衣服又是一回事了。可是那个人怎么都不肯罢休，抓过女孩子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稀烂，还把她强（河蟹）暴了，当时在场的人没人去阻止，女孩子当场就疯了。”

“什么？！”司唯简直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禽兽。

“那天是不欢而散，至今我想起来都感觉像是一场噩梦。”安知易叹口气，“是我害了那个女孩子。”

“那，那个男的一直逍遥法外？”司唯眼里满是怒火。

“没有，那个男的也疯了。”安知易说。

“也疯了？！”

“是的，那个男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有天就疯了。”

司唯的眼睛睁得很大。“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那天有些吓到了，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可我唯一清楚记得的，是赵渊看那个男人的眼神，幽暗到可以把人活活吞了。这些年这事的真相我也没敢问。我只听说那个男的有天去情妇家，但不知为什么，第二天就疯了，神志不清还一直自残，这件事始终查不清，那个情妇也失踪了。”安知易说：“后来我还听说，那个女孩子被送回了老家，他们家每年都会接到一笔神秘的抚恤金，年年多达20万。其实我一直怀疑这件事是赵渊做的。但如果是赵渊弄疯了那个男的，又每年打钱给女孩子一家，那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制止那个男的的禽兽行为，而要事后去做弥补？这样不是很矛盾？所以我又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了。”安知易至今都想不通这件事。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