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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不难受吗?」……我们俩一块窝在床上抽烟,越抽越多,越抽越猛,把整个房间搞得像火灾现场似的,倒令我忽然想起什么天涯沦落人那句话,我忘记后面那句是怎么说的了;阿生不时哼着歌,哼的总是副歌,哼完就换、哼完就换。我问他就不能唱整首吗?他摇头说,「只记得住副歌。」我说:「唱蓝雨吧。」他喔了声,开始唱:「茫茫的喔,搭一班最早的列车,用最温柔的────唉,不行不行!我知道他红,但我对他的歌其实不太熟。」我白了阿生一眼:「你有熟的吗?」阿生说:「再给我次机会,王杰的好不好?我熟他,以前还拿他的歌参加过歌唱比赛呢!」要说阿生的嗓子怎么样,其实还真不怎样。不能说特别好听,但起码不走音,不过我没说实话。那晚我是我这几个月难得比较轻松的时候。阿生清清喉咙,又开始唱:「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只是昨天的一场梦而已────」「不要说愿不愿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说什么此情永不移,说什么我爱你,如今已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我突然咳出一口烟,呛辣的味道瞬间冲进气管,鼻腔整个刺痛起来,后来扩张到整个眼眶,逼得我流出一点眼泪。阿生忽然弹了起来,明显吓住了:「你、你哭啦?」我朝他比出中指,咳个不停,他拍了拍我的背,有点笨拙,问我要不要喝水;他从冰箱翻出一瓶矿泉水来,大手一拧,拧出好听的声音。我仰头灌了一口,又听他说:「这水要钱啊。」我情不自禁伸手巴了他的头,竟相当顺手,就像以前我打程耀青那样。……等我平复下来后,就听他略不好意思地说,「还以为你哭了,抱歉啊!」我嗯了声,没接话,气氛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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