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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捂住自己的额头，他觉得自己脑子涌进了一些奇怪的画面，但是他记不太清了。

“吱呀～”门被推开，白空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汉服单衣，手里端着一个放着一个碗的托盘。

白空微笑着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后，坐到姜化羽的旁边，手有意无意地按着他的腰:“疼吗？”

“疼，疼死我了。”姜化羽趁机撒娇。

姜化羽将头伸出去看了白空端来的碗一眼，那是淡绿色，乳液状的东西，“那是什么？滋补品吗？给我吃的？”

“这是膏药。”白空说:“等给你清理过之后，就上药，上完药再去吃东西。”

“清理？”

“嗯。”白空抚摸他的头，“不清理的话，你会生病的。”

姜化羽默认了，便任白空折腾，反正这种事情白空比他有经验。

白空将他抱到水里，手指将姜化羽体内的东西抠出来，姜化羽趴在边缘，细长的手指一动一动的，让他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可偏偏他又疼得厉害。

“很疼吗？”看着姜化羽纠结的表情，白空轻声问，姜化羽眨眨眼，不作任何的回答。

“疼的话，要说。我再轻点儿。”

“大神……”姜化羽小声说:“你做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吗？”

“嗯？”

“我……我好像有好感觉了……”姜化羽将脸埋到臂弯里。

白空轻笑，“你呀……”

这宠溺的语气是什么情况？姜化羽被撩得不行，连忙推开白空，“你……你让我缓缓……”

白空将他抱了出来，“我帮你。”

“别……”

白空抹了一把膏药，塞进姜化羽的□□花，姜化羽梦哼一声，靠在白空的怀里一动不动。

他是不敢动，任何的动作都足以让他有感觉，白空在他体内抹了一把，便将手指拿了出来。

姜化羽闷哼一声。

白空:“……”

姜化羽埋着头，“要不，我自己来？”

“你够得着吗？”

“额……”

“再忍忍。”白空继续给他上药。姜化羽扶着白空，喘着粗气，“嗯……涂山，别……”

空气突然安静了，白空盯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