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梦遗_分卷阅读6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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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9 (第2/3页)

活,过两天你难受劲儿也差不多能过去了。”

赵维宗突然笑了:“你懂得多。”

杨剪下意识松开手,有些抱歉道:“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朋友,必须跟你说清楚喽,这两天记得散散心什么的,别陷进去出不来了。也别天天想着你那点直觉,相信科学,咱是社会主义国家,该找着肯定能找着的。而且你俩缘分肯定没尽,老孟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信我!”

赵维宗没说话,比了个OK的手势,插着兜走远了。

说到直觉,这东西其实很玄。当事人对它将信将疑,说来你还对一些事情抱着希望,可自己也明白这都是些侥幸。

就比如枝叶,秋树晃晃身体,就知道哪些马上要脱落,随风飘。比如家雀,远处的乌鸦能辨出老弱,伺机逐。比如一场谈话,局内人拣得出第一句疏冷,转身也心知肚明。比如今天早上一个梦,你还没醒还在梦嘴里挂着,也无端确凿知道这个故事,一睁眼就再也记不住了。

于是,赵维宗其实早就明白——从他开始怀疑的那一刻就懂,孟春水确实是走了。

尽管他猜啊想啊问啊闹啊,尽管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莫名其妙的离别就突然降到自己头上,尽管种种,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孟春水走了,走得彻底。

事情发生了,你不接受也没辙。谁管你接不接受啊。

那天他还真去散心了。

往年的19路取消了,他改乘887,去了八达岭。到站时已经是傍晚,赵维宗在尘土飞扬的马路边上走了一段,隐约觉得自己到了记忆里他跟孟春水等农民送来三轮车的那片果园。

风里全是成熟的果香。

他极目望去,园子那么大,火烧云那么红,可他望不见山,一座山也望不见。

蹦极那会儿的山头呢?还有那个大湖?

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极深重的怀疑——对整个世界。

运砂土的大车在他身边飞驰而过,赵维宗几乎是逃回了车站,又逃上了公交车。一上车他就紧闭着眼,身后的红霞让他恐惧,确切地说是什么都让他害怕。八达岭突然之间就成了个禁地,让他一次也不想再来。

匆匆忙忙回到出租屋里,他没头没脑地对着空屋说了一句:“今天我去八达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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