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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松开他的手,去取来酒精、棉花签还有红药水。再次坐回沙发上的时候看见男人笑得一脸缺钙的脸,嘴角不由抽了抽,"干什么。""苏珏啊,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开玩笑。"简直让他觉得心花怒放、阳光灿烂啊。苏珏压抑着心里就要爆发的脾气,沉默的点了点头,顺手打开酒精的盖子。"我没有开玩笑,你去拼盘子吧。"取出棉花签,把他手里的酒精拿过来,陈文浩心情很好的笑了,"连你那么仔细都割到,如果我去拼盘子,恐怕会把最大的那块嵌进手里。"先拍马屁准没错。苏珏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看男人低着头将棉花签塞入酒精瓶,不知为何觉得比第一次看见他好象要顺眼一点。不过感觉这东西有时候并不可靠,所以这一定是错觉。"酒精碰......""我知道痛,你快点吧。"苏珏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就算比他大了那么一点,也不用处处把自己当小孩一样哄吧,是人都知道酒精碰到伤口会很痛。这种弱势的感觉非常不好,他不想在习惯一个人生活后又习惯另一个人的照顾,哪怕对方是好意。毕竟对他来说有些事情习惯了未必是好事,没有永远能得到的东西,那么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奢望得到。这样的话,失去也不会可惜,甚至感觉不到失去。说是这么说,可真的当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他还是疼得几乎跳起来,腿无意识的动了动。细细疼痛好象通过手掌内的神经一点点扩散到心脏,拔都拔不干净,即便是棉花签已经离开了伤口,还是带不走那股冰凉的刺痛。苏珏别过头,暗自咬紧牙齿,还有一个划得比较大伤口,想必涂上酒精会比刚才更"爽"。心理已经做好准备,却感觉到有湿热的气体不断的吹过伤口,暖暖的温度代替了酒精的冰凉。陈文浩看他手都疼得微微有些发抖了,换了根新的棉花签边给他手掌上另一个伤口消毒,边哈着气,虽然知道没有太大的用处,但好歹可以缓解那么一点吧。苏珏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对着自己手掌小心翼翼的男人,有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恩,总体来说就是有点复杂。他不当一回事的东西,这个男人却总是很在意。是因为割伤的人是自己吗?还是他对每一个所谓的"伴侣"都这样?无从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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