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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人生第一次……”

杨旭不置可否，转身进了浴室，倏忽间又飘出来一句：“这种事情以后要习惯，你还有很多个第一次要跟我做——”

还有很多个第一次，要！跟！我！做！

柯跃辰脚下一滑，抓着床沿坐到在地，捂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人收拾完毕，从别墅里出来，去一家茶餐厅吃早餐，柯跃辰的脸还有点红。早上的感觉太陌生了，仍旧反应不过来，坐着不吭声。

杨旭在一旁道：“才到这一步，就这么难以接受？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不是……”柯跃辰脱口反应道，然而随即又意识到这么答会引起误会，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难以接受，就是觉得……好吧，我就是觉得自己有点笨，不知道该怎么办，旭哥，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有。”杨旭淡淡地说，“不过后来觉得两个人还不如一个人，就分了。”

哗啦一下，柯跃辰瞬间又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诧异地问：“为什么？是你……觉得不爱他吗？”

杨旭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侧头道：“是他不爱我，见我有钱，就跟我玩玩，后来我管他太多，他嫌烦了，跟我提的分手。”

柯跃辰：“……”

杨旭道：“年纪太小，小孩儿，家里又宠着，很难沟通，不务正业，我在前头给他铺路，他在后头给我捣乱，合不来。”

柯跃辰点点头，心说这样也确实合不来。杨旭的控制欲不是一般的强烈，这种小孩儿又太叛逆，不知道感激与珍惜，两个人能在一起才有鬼了。

想到这里，柯跃辰似乎有点明白杨旭为什么会看上他了，唯命是从神马的，最合他意了吧？

柯跃辰想了想，说：“我……旭哥，我以前没有经验，人也有点笨，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调整过来的。”

杨旭撇了撇唇角，眼底却盛着笑意，道：“你还知道你笨，不过没关系，你以前是个直男，一时之间不适应也是正常的，先把你自己的路走好，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

柯跃辰点了点头，对杨旭的大方理解十分感激，同时在心里天人交战，觉得自己表现得这么笨手笨脚，是因为刚刚弯掉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