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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人也是有极严格的标准的。”凤爪继续说，“形象气质佳，颜艺双举背景干净，会看人会做人，有思想有内涵，最好还要有点文化，总之不能发条微博都错字连篇，说句话还会念错词儿的……哦，还有，最好人品表面上要过得去，有重大黑历史的不要，空架子鼓不要，脾气太坏的不要，公主病王子病中二病过于严重的不要，患绝症的……那就更不要啦。”

凤爪看看他：“你形象气质还过得去，不过先前犯过事儿蹲过局子，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算是有重大黑历史的。据说脾气也不太好，年轻人爱冲动，老惹事……这些问题，可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是是是……”柯跃辰垂着脑袋乖乖听训，低声下气说：“孔哥说得都对，之前确实是小弟年纪小不懂事，脾气冲了点，闯了大祸。这几个月小弟都一直在反思和后悔，这些毛病小弟以后一定改！只要孔哥给个机会，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行，再苦再累也无所谓……”

服务员上了菜，柯跃辰连忙站起来帮他倒酒，艳红的葡萄酒灌入透明的高脚杯中，红通通一片就像他心间淌的血。柯跃辰咬咬牙，心里颤抖地说今天就算再怎么装孙子也要将凤爪伺候舒坦喽，不然这钱花得……实在肉疼啊！

“孔哥，您请。”柯跃辰坐回去，嘴角抽搐着扯出一抹笑意。

“嗯。”凤爪睥睨苍生地一瞥，优雅地拿起餐具，道：“你复出的事儿再说吧，也急不得一时。我给你瞅着点儿机会，耀奇前两天新总经理上位，眼瞅着三把火马上就要烧起来了，兴许有戏也不一定。”

兴许？

柯跃辰一愣，心里唰啦响起了警报。尤其是在眼瞅着凤爪将那瓶价值四千八的红酒咽下，喉结跳动的时候，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恨不得想扑过去掐死他一样。他心里咆哮说哥的血都给你喝了，结果你就给哥这么个说法！兴许？兴许你好意思吗？！

“抱歉。”他有点憋不住，站起来说：“孔哥您请慢用，我先失陪一下。”

“快去快回！”对方斜睨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手。

柯跃辰如释重负，一阵风似的奔进厕所，靠在镶金嵌银的洗手池边，深吸了口气，拨出去一个电话。

“姜